呼出一口浊气,脚下这片草克自己。
到湖边手机又响,备注“哥屋恩”
跳动,接听。
“怎么一直通话中?”
孟清华的声音。
“跟前前男友暧昧咯。”
对面沉默两秒,说:“我不是有意放你鸽子。”
“得了吧,解释即掩饰掩饰即事实。
您没变,是我自作多情心里不平衡。
您家庭条件优渥风流倜傥,您多伟大有能耐给全天下女孩一个家。
我算什么?我就是既要当婊子又想立贞节牌坊怎么样!
拿别人当傻子,好像那撩拨人家几句让人家心里翻江倒海然后再来一句‘我有女朋友了’那种渣男。
亚里士多德都得喊你一声二姨‘珍妮玛士多’。
你就该站到摩天轮上披着重金属趁着雷雨天让老天劈死!”
“我在湾得否,见一面……”
刘静歌打断:“哎哟我去,您可千万别这样,地球没您没法转了呢!
清清白白纯洁友谊搞的像我刁蛮任性无理取闹。
别蹲我OK?”
“这风凉话吹的我从头到脚冷飕飕的。
齐老板来了你得到场,不然他扒得我底裤不剩丢你的脸面。
我们之间的误会我当面反省。
清清白白做朋友,死也得死个明白不是?”
“滚蛋,你以为我阿雯啊那么好哄?”
“觉得她好哄的只有宁哥哥吧?都传我跟你心有灵犀,我买了个包,灵不灵你一句话。
999房间等你。”
两天后。
湾得否,正擦桌子,收到道歉短信,署名陈昱浩。
其中:不该骂你婊子,不该笑你现任接盘侠,我不是人,我输的彻彻底底。
分手后完全了解那辣鸡的德性,知道他不可能良心发现。
中午,孟清华带着结拜兄弟来吃饭,众目睽睽之下拉起刘静歌的手。
眨眼又一季。
暑中,魏乙宁坐飞机往X国,由孔雯锦带领着四处转,随后一起回国。
飞机上,后排男人鼾声震天,魏乙宁把耳机塞进闭目蹙眉的孔雯锦耳朵。
孔雯锦睁眼,头靠过去。
休整一天,往鹏洋。
附近大宽马路几辆摩托车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魏乙宁笑:“飙车的人也更新换代。
我念书时不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