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谢何滑过去。
李欢呜呜哭着,李静扶妹妹,瞪了撞妹妹的男生一眼。
男生痛得呲牙咧嘴,望向更高处笑得前合后仰的同伴,暴怒:“你们TM是人吗!
知不知道背后偷袭多危险!
绝交!”
孔雯锦受伤,暗暗忍痛,摇头说没事。
刘静歌也骂:“会不会滑啊?没长眼睛?”
接着九曲十八弯不带重复的问候祖宗十八代。
王谢何拉了她:“他被推下来的,无辜的。”
男生爬起连连道歉,内疚地要陪他们去医院,被冯一晨一把推倒。
大家惊:“别打!”
发现冯一晨脱了滑雪靴只穿着袜子站在雪地上,王谢何不由“卧槽”
。
“一晨哥哥!”
孔雯锦握着刘静歌的手用了力,喊出声。
一间小咖啡馆,角落里的小桌,周丽娜眼睛通红,颤抖:“拜托你了。”
对面的魏乙宁手机振动,接听电话,起身:“我妹妹滑雪摔了一跤,我去接她。”
周丽娜瞬间紧张:“严重吗?你怎么去?”
“不严重。
我找我父亲要车。”
“乙宁!”
周丽娜从提包取出车钥匙,“开我的车,在院里车位。
现在出发能早点到。
我帮你请假。”
见她满脸担忧,魏乙宁只说:“谢谢周姐,回来我请您吃饭。”
“应该我多谢你才对。”
周丽娜转身向外,出咖啡馆的瞬间,一滴泪划过脸颊。
滑雪场,冯一晨已经穿上自己的衣服鞋子,背起也换了衣服鞋子的孔雯锦往缆车方向。
孔雯锦两手扒在他肩上,让上身和他的背之间隔开距离,天气冷,他鬓角的汗却不曾消失。
想起他之前送伞、买饭,送礼物、买药,为自己出头,无论怎么对他他都一片赤诚笑脸相迎。
孔雯锦心有触动,情不自禁伸手擦掉他鬓角的汗。
疾步的冯一晨一顿,接着,走得越来越慢。
后边的王谢何和刘静歌窃窃私语。
李静则时不时瞪一眼那个撞了姐妹的年轻男生,他在普通高校就读大学三年级,叫乔之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