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联合起来诓骗他们的宝贝孩子。
有的家长根本就不觉得这是个大事,一心认为这是孩子魔怔了,执拗地认为花俩小时就能治好,拒绝跟教里的人交涉。
与上面完全相反的,有的家长估计压根都不想要这孩子了,两个月了无音讯,十一二岁出头的孩子就已经完全自己生活了。
当然,这还算好的。
越是去想,夏油杰的语气愈发的沉重。
“……我一周前,接到村民们的邀请,说是他们山上闹了邪祟,想请我去做法。
我的第一反应,是有咒灵活动,于是直接同意了,跟着他们去到了村里。 ”
夏油杰闭了闭眼,甚至不敢想象那时的画面。
“但我到了现场才发现,村民们所说的灾祸…………”
“是咒术师?”
五条悟歪着脑袋去看他,语气平静。
“……嗯。”
明明情况是那样的悲伤,有天赋之人被盲目之众铐上枷锁,背侮辱与打压。但诸般言语,最终只是化作一个简单的语气,然后浓浓的哀伤与思量,通通化为这颗心脏之下的泥沼。既拖着他前进,又阻拦着他的步伐。
“你看上去一点都不惊讶呢,悟。”
五条悟咽下最后一口奶油,语气还是那么的波澜不惊,但这平静之下亦有水花。
“在先前的御三家,没有咒术师天赋的孩子,如果当不成仆人,最后的可能就是被推到咒灵堆里喂咒灵。
在普通人的世界,能看见咒灵的咒术师会被当做脑子出了问题的精神病患者,囚禁电击无所不用。 ”
“这是没办法改变的,杰。
这是普通人和咒术师间虽然脆弱,但深厚且不可动摇的壁障,任何组织或者势力,只要有点脑子,就不会把这道壁障打碎。 ”
“你也不行吗?”
夏油杰的声音听着有些落寞。
“你自己不才刚刚说过吗?
有些事情,不是纯靠武力就能解决的。 ”
五条悟问到:“所以最后是怎么解决的?”
夏油杰靠在椅背上,抬头仰望天空,声音有些缥缈。
“非法囚禁啊,能怎么搞,当然是报警了。”
趁着夏油杰独自emo的时间,五条悟抬手施展“苍”,拿了一瓶还未开盖的酒,两下子就把瓶盖弹开,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
夏油杰身子没动,但不用脑子想都知道五条悟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