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丹枫的暗室。
郁沐眼睛一亮,“有丹枫留下的东西吗?”
“这个……都被龙师们带走了。”
澄羊把头埋得更低。
郁沐:“呵。”
澄羊吓得一激灵。
郁沐面色不虞:“你为什么在丹枫的房间里?”
“老夫,哦不,我,我是在闭门思过。”
澄羊道。
郁沐:“滚去其他房间思过。”
“好的,我这就去。”
澄羊连滚带爬地后退,退到一半,才想起这门被龙师锁住,出不去。
他如丧考妣,颤巍巍道:“门锁了,我,我出不去。”
郁沐手指一抬,澄羊身后,紧闭的石门处生出一根纤细却坚韧的枝条,无声地绞断了其上的禁制。
咔哒,金光碎裂,禁制消解。
澄羊赶紧往后退,正当他以为自己劫后余生时,忽然被一声令喝镇住了。
“等等。”
澄羊硬着头皮转回来,年迈的脸上爬满冷汗。
“你,是持明的龙师?”
郁沐没想起来这人是谁,他一向对跳蚤的动机不感兴趣,但他想到了丹枫。
“是的。”
澄羊的头恨不得埋进地里。
郁沐歪头:“我听说,丹枫和龙师的关系不好,真的吗?”
澄羊哽住了,胆怯地瞄着郁沐的脸色,对方目光冷酷锋利,喜怒莫辨,难以察言观色。
这……
他斟酌道:“确有此事,丹枫大人的性情实在有些……”
郁沐眯缝起眼,敲了敲身下的玉台。
澄羊极速改口:“……刚毅果决,高瞻远瞩,为冥顽不化的龙师所不容。”
“哦。”
郁沐拖了个长音,目光刀一样在澄羊干瘪的面皮上割过。
澄羊直冒冷汗。
郁沐:“所以,你对丹枫忠心耿耿?”
“正是,我在此处思的过,也是因反对龙师褫夺龙尊大权,被龙师记恨……”
澄羊撒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