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和刘遇关系那么好,知道他换新东家?的事?吧?”
“知道。”
张维远这两个说得很勉强,“他提过。”
“你?两搭档那么久,不想继续携手并进吗?”
叶阔问。
这一连串问题循序渐进,开了口会不由自?主顺势答下去。
室外,谢灵音眼里闪过丝兴趣盎然的光芒,轻点叶阔方?向,他看向陆茂予:“他真是实?习刑警?”
陆茂予抵着下颚,慢悠悠道:“嗯,辅修心理学。”
别的地方?不知道,胡徵不会把花瓶往他这支小?队里塞,南嫣表面看是个活泼女警,实?际省内跆拳道冠军,专业实?力强硬。
而叶阔长得斯文,拳脚功夫差点,却有?个犯罪心理学学位,目前预审技术青涩,但他肯学又聪明,进步快着呢。
他介绍队员的时?候,神情不自?觉带着点骄傲,像自?家?优秀孩子被人?看见似的。
谢灵音轻笑:“难怪呢,一环扣一环。
他蛮有?意思的。”
陆茂予听出点不对,皱了下眉没再接话。
谢灵音见状,没睡醒被叫起来的最后那点不快彻底消失了,他含笑继续看。
室内。
张维远如实?把在谢灵音那求职失败的前因后果说了,与他们知道的相差无几,除开刘遇插嘴这处细节。
“我努力过,没能如愿也没留遗憾。”
“看开了?”
叶阔问。
“看不开又能怎么办?”
张维远低头看着那堆照片,那辆属于谢灵音的顶级赛车面无全非,根据他多年经验,当时?车内赛车手必死无疑。
他心里冒出隐秘快。感,靠钱决定别人?去留又如何,生死面前,人?人?平等。
新人?赛车手上场前,经理会告诉他们行内一条不成文规定。
——对赛车工程师好点。
他们决定你在场上的生死。
热爱赛车的谢灵音眼高?于顶,大概不屑于知道这些,在最看不起的地方?跌死,何尝不是一种造化?弄人?呢?
“我只是个穷打工的,哪里有?资格去要求谢先生。”
张维远翻到车内烧毁的照片,语气不止自?讽那么简单。
“没想过找刘遇帮帮忙?”
叶阔问,“他和谢灵音签完合同,应该有?可信度。”
张维远沉默了会,语调怪怪的:“没有?,不想给他添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