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女子身上穿的是最显身材的旗袍!
与其说薛凝光是被身材吸引,不如说是被她身上的旗袍吸引了。
几乎是同时,薛凝光手里的几颗葡萄瞬间爆裂成汁。
台上光圈的颜色从紫色变成粉色,又从粉色变成黄色。
丝竹声响起,是非常熟悉的调调。但因为是用琴箫奏出的,听着哪哪都很奇怪。
女子在乐声中慢慢展开鹅毛扇,扇面自侧脸滑过鼻尖最后落在胸前轻轻扇了两下。
节奏到了,女子自信开口。
“夜上海,夜上海,你是个不夜城~”
唱歌的同时,舞姿也一点儿不含糊的跟上。
一时间,整个软玉楼都安静了。
不是因为这歌多新鲜,也不是因为花魁多好看。
而是这舞跳的……
太诡异了。
女子动作大开大合,像是左右乱扭的蛇精。偏偏每个动作衔接的又非常生硬,像是个被突然掰出一个一个妖娆动作的木头人。
一头大波浪披散着,随着她的动作左右啪啪打脸,没一会儿就完全看不清五官了。
再配上台上五颜六色幽暗的光,硬生生跳出了鬼屋的既视感。
看客们好像被集体点了穴。
第九章我不缺牛马
在台下笑嘻嘻等着数钱的老鸨脸都绿了。
薛凝光嘴角抽搐,手中捏碎的葡萄皮葡萄肉啪嗒啪嗒往下掉。
至此,台上的情况已经十分明显了。
闹剧似的歌舞被中途叫停,老鸨黑着脸揪着那“夭夭莲”就去了后台。
薛凝光赶紧叫小二,扔给他一袋灵石:“去叫刚才那个花魁过来。”
小二双眸一颤,万万没想到这位谪仙似的姑娘竟然好这一口。
不理解,但尊重。
他两腿生风,火急火燎的跑出去,没一会儿老鸨就带着那个叫夭夭莲的花魁过来了。
夭夭莲始终垂着头,看样子已经被教训过一顿,现在乖得很。
让老鸨和小二都出去,关上门,包厢里就只剩下她们二人。
“坐吧。”
薛凝光指了指自己对面的椅子。
夭夭莲叹了口气,将裙摆一撩,两腿一叉,大咧咧的坐在圆凳上。
薛凝光:“……”
她有些头痛。
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夭夭莲自来熟似的,半趴在桌上,一脸殷切地瞧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