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谭望这回真笑了,不管真假,左右路上多入个医馆也不费事,“行,就带你去医馆。”
他倒是要看看,这五岁记得的参,是不是还真能再有。
半株参换来的大夫,须发皆白,看着……还行。
江芜推了高烧的小团子出来,让她先看。
大夫的判断,就如之前大家猜测的,应该是小孩受了惊吓,又情绪有了大波动,才烧了起来。一般来说,不需要治疗,等孩子情绪平复,烧自然能退下。若不放心,服用两剂减量的安神茶也可。
小团子没有什么大问题,让大家的气松了半口,还有半口便悬在了江芜的身上。
大夫给江芜把脉有些久,还左手换右手,又换左手……远超了之前给小团子把脉的时间。*
直把得众人有些心焦了,大夫才捋着长须皱眉摇头道:“过食寒凉之药,致经期腹坠苦楚,若长此以往……”
说至此处,大夫撩眼一望几人身上的囚服,低声道:“尽快想法子调理吧,不然怕是不止每月吃苦,若放着不管,长此以往……怕是于生育有碍。”
此间,女子之苦,生不出孩子必是其之一大。
但大夫的话,却没在几人间激起应有的浪。
除了不方便听江芜的情况,带着小孙子避开去给小团子煎药的秦崇礼和听不懂的小团子,其他三人都对此生育之说没什么反应。
江芜是疼得咬牙,根本说不出话来。
“除了疼,会对身体其他方面有什么不好吗?”杜引岁听着了大夫符合自己猜测的话,皱了眉追问,“会造成其他病痛,或者有碍寿数吗?”
“会与生育有碍。”大夫以为她们没听清,又复述一回。
“先别管那个了。”楚秀兰摆了摆手。
“先开方子镇痛调理吧。”杜引岁接过了话,亦复述道:“还有,之前的那些药,会造成其他病痛,或者有碍寿数吗?”
大夫:“……”
好吧,囚犯,不想生了也正常。
因着去请大夫的人提前问了两人的症状,大夫带了不少可能用到的药来,现场就把药抓出了几包。
方子,开了,药也不贵,但是大夫明确表示水平有限,只敢开温和一些的药,建议还是去大城看看有没有更好的方子。
此时也不是计较方子多好的时候了,楚秀兰把杜引岁推到大夫身前让她看看身上的伤,拿着江芜的药包,便想出去找应该已经在给小团子煎药的公爹。
“你先。”杜引岁扯了楚秀兰回来,又道,“让老师和浩阳也进来把把脉。”
大夫来都来了,不用白不用。
楚秀兰把了脉,没什么事,又反手把杜引岁再次推到了大夫身前,方才出去熬药寻人。
只杜引岁再次被推出来了,却拒绝了大夫的看诊,反是对大夫带来的一大包袱药材十分感兴趣。
可怜江芜都疼得身上发冷汗了,用力掐着手心才支棱起来,说出了催杜引岁看看伤的话。
当然,下一瞬就又被杜引岁按回了木板车上。
“嘘。”杜引岁对江芜比了个禁声的手势,“乖乖躺着。”
刚吃下两株人参的杜引岁才可不敢让大夫看自己的伤,万一衙役们问过大夫自己的情况,回头没两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