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说:“我觉得五一好,可你不让用啊。”
“格调太低,其实名仕和左右的格调也很低,名仕好象是一群伪小资假jīng英喜欢去的地方一样,左右更白费,只有个xìng,别的什么都没。”
“你知道还拿给我看?”白问道。
“这不是想不出来了么,再说了,你是老板,只要你拿定主意,叫什么不一样?”
听柳文青这么说,白问司马智:“你们公司有多少人?”
“干嘛?”
“给他们打电话,明天上班,每人想一个饭店名字,要大气高端,特别奢华的那种名字。”
“好吧。”司马智有气无力回道。
这时候,白电话响起,是何山青,问他在哪?
白说:“我在廊坊,这有一家卖牛肉面的,很好吃。”
“好吃?打包回来,我去你家等你。”何山青完全不上当,说完就挂掉电话。
白冲屋里人大喊:“一会儿小三过来,谁都不许开门。”
没有人接话,柳文青抱着图纸去问丁丁的意见,丁丁说:“叫月亮怎么样?”
月亮?还不如沙呢。白回身招呼小黑:“过来坐,把这当成……我家。”
司马智赞叹:“你真有本事,把人晾半天了。”
“我高兴。”白去冰箱拿啤酒给小黑。
小黑说:“换常温的吧。”
白说出在黑河时听到的笑话,认真问道:“你确定?”
小黑没明白:“怎么?”
白努力讲好笑话:“常温是零下十度,这个是零度,你喝哪个?”
他很认真,也很努力,可惜完全不好笑,所有人都好象看个大马猴一样看着他。
“没有幽默感。”白嘟囔一句,落寞走向厨房。
何山青玩牌的地方距离这里不远,十五分钟后,他和高远到来。虽然白下了命令,却是没人遵守,早有人过去开门。
何山青进屋就去找白:“郁闷死老子了,居然输了一张,给我做点好吃的,消消愁。”
白不知道这家伙在打麻将,问:“又开车去了?”
“开个脑袋,老子和于善扬那头猪打麻将,居然输了一百万,憋屈死老子了。”
“啊,输钱了啊,恭喜。”算一算人数,今天又要做许多份饭,白回到厅,认真跟司马智说话:“你是不是该回家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