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能让平原郡王爷紧张的,应该能掏空他的家底。
为了赢得更多的钱,为了把郡王府都赢过来,最后几天的赌注忽然暴涨,直到结果公布的前三天。
这是大家约定的日子,提前关闭赌注通道,以便统计。
做为发起人,赵仲晨大大方方在红尘烟雨楼里竖起了大牌子,一个人唱咯,一个人在大牌子上记着。
一切都那么透明公开。
统计只用了一天功夫,第二天大家便看见上面写着赌依然丑的十八万五千一百零三金,赌变美的十万一千九百八十九金。
人们哗然了。
居然比一年一度的荷花节赌局那好大了两倍多啊。
难怪郡王爷紧张。这个赌局他要是输了的话,还要倒贴八万金还要多。
赵王得知了后,点点头,最后几天的努力很有成效。
在他的暗示下,赌丑的果然多了五万多金。
他就不相信了,一个丑了十几年的女孩能变美,就算中毒,也不可能将外貌变化那么大吧。
更重要的是她变美了后,怎么办?身份地位都不能娶进宫,秘密没找到前,是不能嫁给其他人的。所以最好就是继续丑下去,对大家都有利。
朱白露知道后,心里一片戚戚然,她这个丑名传播了十来年,看来大多人还是不相信她能变美啊。
估计那赌美的大庄家就是阿晨哥哥,说不定还有院子里的人,以及亲近她的人。
果然,晚上四月看着沐浴后的她,喜滋滋道:“我们几个人凑了个十金,赌主子您越来越漂亮呢。看来,赢了。”
该死的阿晨哥哥,什么破赌局。
“哪几个人?”朱白露头疼。她不能让赌博明面上在草堂繁殖下去。
四月一听朱白露点着寒意的声音,便知她不喜他们赌博,最起码明面上是。
她立刻跪下了:“奴婢错了。现在就去退钱。”
朱白露叹道:“下不为例,这次算了。你们都是我身边的人,如果你们都开始了赌局,控制不了欲望,便会被人转了空子。钱是小事,出了纰漏才是大事。如今草堂人太多,还是小心为妙。这里毕竟不会是我们长久的家。”
四月暗暗点头,心道别看县主年纪小,却一点都不含糊啊。就连朱家大姑娘都常常以这里为娘家自居了,县主却冷静。
她还得提醒其他几个人,不要太过大意才行。
朱白露见她明白了,靠在床榻上,等她搅干头发。
四月望着朱白露这一头乌黑长发,光亮见人,摸着光滑如缎,羡慕的不得了:“主子这一头头发羡慕死人。”
朱白露笑了笑。幼时她的头发枯黄不说,还总是长不长,被朱贵曦笑话了多少次。就是前一世,她的头发也是很少,挽发髻都不得不借用假发。
这一世她一直都比
较注意头发,解了毒后,用了多少药材保护着,才有了现在的结果。
她望着镜中清晰可见的人影,叹道:“难怪人都说一白遮三丑,我这是一白遮了百丑啊。”
慧妈妈指挥人收拾她的细软,听了这话,乐了:“露姐儿啊,先生和夫人可都是远近闻名的美人。奴婢就说嘛,没道理我们姐儿皮肤那么黑,那时候奴婢就怀疑是不是吃药吃多了。果然,你看,白回来了吧。看看,这长相和先生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这姿态有夫人七八分的相似,还带着大气和雍容,这种就是福相。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