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呢。很多文人自然是看不上的,绕道而行。
铃木公主此刻没心情听他胡扯,想想今日来的目的,对高若兰挤挤眼,两人又回头走向了朱白露。
朱白露忍着笑,招呼赵仲晨道:“郡王爷都倒了,就让白露煮一杯茶吧。也谢谢郡王爷替母亲治病。”
“不用不用!你快点喝了药不要让我输了才是。还有我可是听说竹溪先生有几幅美人图,给我瞧瞧也可以。”赵仲晨边说边又收了脚,歪歪斜斜靠在了榻边。
“好呀。”朱白露笑着将刚才就洗好的杯子倒满茶,递给了他。
郡王爷还是那样,不为美女就为美女的图,不为赌钱就为好玩。
屋外的人恍然大悟,大家又散了去,只留一二个好事者在周围逗留,以便有八卦传出。
而高若兰却冷静了下来。
刚才朱白露就在煮茶,多洗了几个杯子出来,看来她早就知道或者早就预计到有人要来。
亏得她刚才还求她来着,真没想到这朱白露长大了还诡计多端起来。
看来她要提醒一下铃木公主才是。
只可惜铃木公主身居高位,根本没将她的提醒看在眼里,反而不乐道:“高夫人在这里坐立不安,想来也是担忧曦姐儿,你去看看吧。我也请御医来瞧瞧吧。”
这话说的高若兰又羞又愧,碍于满屋的人,又不便说什么,只得扶手道:“那就有劳公主为儿女之事费心了。若兰定当感激不尽。”
“放心好了。若是真的,自然不能让我们江家的孩子流落在外的。”铃木公主此话说的意味深长,特意给高若兰使了一个眼色。
高若兰自认为得到了铃木公主的应答,稍微安心一些,走到里屋去看朱贵曦去了。
朱贵曦此时已醒来,早听见了外面的对话,对朱白露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高若兰见她如此,轻轻笑了,附耳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孩子,这次你吃了大亏,吃一堑长一智啊。”
朱贵曦点点头,心道该去给江德永捎个信了。她相信他一定会帮她的。
而那头总算安静下来的铃木公主,道:“说吧,什么法子,姑姑必不亏待你。”
赵仲晨却笑得漫不经心:“姑姑,我就要看见千金才说。我现在缺金子啊,我好缺钱啊。我要好多好多钱呢。我家太多太多人了。不给就不说。姑姑就当可怜可怜我吧。要不然这样,你放这里,觉得我说的在理,你就给我,觉得我说的不对,你就拿走如何?”
赵仲晨这一幅嬉皮笑脸的赖皮样,偏生还长得如此面若桃花一般笑眯眯地望着你,让人恨也不是,恼也不是,怒也不是。真是哭笑不得。
“你这泼皮孩一般,哎,真的是可怜二哥了。”铃木公主无奈摇头,却又没法可施,只得叫人去取钱来。
朱白露尽量缩小存在感,只管在旁边帮两人煮茶、倒茶,心里却道,原来她的伪装和这个赵仲晨的装疯卖傻真是小巫见大巫。
她是为了生存和保护自己。而他却在做到这两点的同时,还能敲诈别人,使点坏,还让人家感激不尽。
不得不说佩服。
赵仲晨看她不经意望了自己好几眼。心道这小妞的定力还有待提高呢。不过貌似比之前好多了。这几日来,他将前因后果想了一个遍,觉得自己当初帮朱白露,应该不知
道竹溪先生这件事来着。看来,当时他应该是顺着查这条线,才查到此的。
他只不过和她有约定,他助她脱离朱府,她应该要给他什么东西才对。
但是,他好像没得到什么东西啊。
竹溪先生那些书简他有,赵王也有。现在更加是公开来,应该不是这个吧。然后就是那几幅画,他看来看去,也没出有什么不同,看来,解铃人还需系铃人呢。
所以,才有了今日的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