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的规矩送达各位参加的大人府里,要让他们多多训练。
该死的朱府高府,自己受死就罢了,为什么还要牵连这些众多礼仪侍者。
这次大家都知道不妙了,所有人渐渐地、慢慢地离高若兰和朱老夫人远一点,以免被牵连。
这朱府真是多事!赵王特别不高兴,阴沉着脸走了过来。
朱兴敬在众位大人中看见女眷那边出了事,还不知怎么了。这会看见女眷们纷纷散开,露出中间跪着的两个人。
其中一个光着头磕在地上,瑟瑟发抖。她的假发落在一旁,上面擦着一支箭。
其中高若兰的假发没掉下来,那假发髻歪倒在一旁,挂在耳环上,厚厚的假发带着重重的发簪,扯着高若兰半边耳朵,盖住她一半脸。不多会,那被扯住的耳朵被撕裂开,鲜血淋淋,高若兰却不敢乱动,忍着痛,在地上发着抖,眼泪直流。
原来赵王今天被搞得心烦意乱,根本没看仔细,随便朝着几个方位胡乱射了四箭后,心想就可以了。反正没箭头又射不死人。往年被射中的人还会惊喜万分,将箭收藏起来,表示是圣上所赐之物。
他哪里想得到他有一箭居然射中了朱老夫人的头发啊。
更没想到的人,居然还剃了头!
只有罪大恶极之人才会被剃头发,所以周围的人联想到最近朱府之事,渐渐远离。
慢慢只剩下朱兴敬、高若兰和朱老夫人跪在地上了。高若芬和朱兴燕站在一旁目瞪口呆,完全不知怎么回事。
朱兴敬心道完了完了,之前的努力真的是白费了。
朱老夫人毕竟是姜是老的辣,没多久恢复过来,朗声道:“圣上英明。我们朱府是祸从天降啊。贱妇和儿媳半夜在家睡觉,醒来就是这样子了。可是想到今日是祭祀大日子,便来了。”
“一派胡言!”赵王气得脸色发青,袖子一佛,转身离去。
和朱兴敬稍微好一点点的同僚,远远作揖,抱拳离去。
等众人离去后,朱兴燕才跪下悄声问道:“母亲,这是何时的事,为什么不提前抱恙不来啊。”
高若芬也同时质问高若兰:“妹妹这是怎么回事?看着也不是这几天的事,为什么不给我们讲啊?如果真这样,就该告假啊。”
高若兰低了头不敢动。她现在也是后悔死了。她为什么非要缠着朱老夫人要来参加这个祭祀啊。现在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朱兴敬环顾四周,除了自家近亲外,居然空无一人。他心里腾起一股苍凉,人啊,就是这么现实。前几日他没得到八宝粥,朱府被查抄,同僚们开始疏离,门客告辞。过了几日他们见朱府安让无恙,又纷纷回头。如今这般景象,又回到之前一样。若有一日朱府被抄,会不会连个拯救的人都没有?会不会像当年陈府那样,还有人愿意以死来替罪?有门客千方百计奔走?甚至帮忙藏起后代的呢?
应该没有,这就是区别。他朱府离大世家的地位还远得很啊。
祭祀完毕后,是宫内的酒席开始。这一开始会有足足一个时辰才会结束。
而这边的人跪在雪地里,那头的行动却已开始。
人们在点上灯之余,开始逛街听曲,玩乐起来。
而这个时候消息散播是最快的。
不多会,街头又继续谈起了朱府的热闹。
只不过这
次是上一次事件的延续罢了。人们很是关心这个死而复活的陈家大小姐的最终去处。
等听见说是陪伴静慈师太的时候,大家皆发出惋惜之声。
“只可怜了那女孩儿啊,只怕要跟着去了。”当然大家随便也关注起朱白露来。
旁人赶紧说道:“其实依我看来,这朱家高家当初便是居心叵测。你们想想,高家是不是之前还有就有一个颇有才名的表小姐陈慧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