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荣荣闭了闭眼睛,心脏跟刀刺一样的疼。
战熠阳,怎么可以这样说她?就算他忘了她,她至少也是生下天宁的人啊。
“你这句话,”
闵世言缓缓地站起来,“我还真的不怎么爱听。”
就是尾音落下的那个瞬间,闵世言的拳头往战熠阳脸上砸过去,战熠阳灵活地躲了过去,劈手攥住了闵世言的拳头。
两个不相上下的男人,雄狮老虎一样对视着,无法分出高下。
战火,一触即发。
许荣荣暂时忘记自己的心痛,上去拦着战熠阳,不让他和闵世言彼此伤害,可是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哪里奈何得了两个高手?
“……少将。”
闵世言突然笑起来,把拳头从战熠阳的桎梏中抽出来,“果然是军委最器重的人才。
但是今天的事我会记住,如果你哪天被教训了,没错,就是我做的。”
战熠阳不屑地冷哼了一声,留给闵世言一个冷沉沉的满是警告的眼神,随即拉着许荣荣离开了闵世言的办公室。
“熠阳……”
许荣荣挣扎着,看着战熠阳冷峻得可以把人冻伤的侧脸,甚至无法想明白他是不是在生气。
到了走廊尽头,战熠阳终于甩开了许荣荣的手,双眸凶光毕露:“你不知道那个人打着看病的名号在占你便宜?”
“呃……”
许荣荣愣愣地看着战熠阳,“他没有。”
战熠阳不可置信地眯了眯眼睛:“你在替他辩解?”
战熠阳忽然想问许荣荣的智商是
多少,世界上有几个女人笨到这种地步?
“我不是在给闵医生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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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荣荣艰难地解释着,“他没有占我便宜。
他,他前几天也是这样的啊。
他只是在检查我手上的伤口。
他不是那种人……”
越听到后面,战熠阳的脸色越趋向黑炭的颜色,终于是忍不住吼了一声,“够了!”
姓闵的前几天也是这样对许荣荣?
许荣荣居然还替姓闵的解释这不是占便宜?
她出门的时候到底有没有带脑子?
还是说,他们相亲第一天就去了酒店,现在这种摸手的行为已经不算是占便宜了?
想到这里,战熠阳冷冷一笑:“如果你享受这种暧—i,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话,随便你,跟我无关。
我只是希望你们在天宁面前收敛一点,不要影响到天宁。
否则,我不会再让你见天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