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羽桃连连点头,“熟读往生咒,放心放心。”
羌贵这才召集大家离去,走到楚弃厄身旁时还叹了口气,用手拍拍他肩膀。
“孩子,坚强。”
楚弃厄抬起冷漠的眼神,盯着羌贵看了很久也没品出这句话的意思。
见状,羌贵更同情了,一看这孩子人都是呆滞的,于是主动把相框递给楚弃厄,给他安排了个最轻松的活。
再一次,重重叹气。
等到所有人都离去后,何羽桃这才松了口气,瘫倒在树边。
他捂着胸口说:“吓死我了。”
“还好,这个羌贵好骗。”
蓝简也丧失了力气,双眼无神,如游魂一般走到楚弃厄身上,“阿楚,你下次别那么冲动了。”
楚弃厄:“你们,同意。”
“没同意!”
何羽桃抓了把头发,“我们只是在讨论!
讨论你懂不!”
摇头,楚弃厄没懂。
苍天,何羽桃抬头望天,哀嚎,“请赐予楚弃厄完美的理解能力吧!
等出了副本,你必须狠狠学汉字!”
楚弃厄眨眼,不同意也不反对。
低着头继续看傅筱的尸体,他扯开对方的衣服,只见胸口有明显的打击伤。
“按照伤口来看,致命伤应该是颈侧的利器所致,胸口的打击伤不致命但也绝对不轻。”
陆品前扫过一眼后下了结论,他让师灵衣将尸体的脑袋掰歪,“不排除是刀,剪刀所致。”
“开放裂伤。”
师灵衣说。
点头,陆品前继续说:“当然,假设是刀,伤口不会这么小,剪刀所致的伤口也不会这么大,唯一符合的利器只有一个。”
“纸。”
楚弃厄言简意赅。
“对。”
陆品前说,转身看向蓝简,“小简,你收起来的那幅画还在吗?”
蓝简急忙从书包带上解下来画,她有些不理解,盯着师灵衣的动作。
问道:“纸也能杀人吗?”
“你被纸划伤过手吗?”
师灵衣低着头边说边继续动作,“纸的硬度与薄度决定了它是否能成为利器。”
画,被打开。
移至傅筱的颈侧,一致的伤口。
师灵衣道:“就像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