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品前刚松一口气就见那人扑到自己身上,双手掐住脖子,嘴里念念有词。
“身份牌……身份牌……”
是花习。
楚弃厄瞬间清醒,他刚起身就见师灵衣按住自己肩膀,丢下一句,“十分钟。”
然后单手扯过花习后颈处,反手把他甩在地上。
灯,在一瞬间亮起。
何羽桃还带着浓浓睡意,揉着眼睛半睁不睁地问大家。
“怎么了大家,大晚上切磋武艺啊……”
“身份牌……身份牌……”
花习不断重复着话语,想站起来,但师灵衣随手抽了个带子就把人绑了。
回头,师灵衣对何羽桃说:“当然,我们华山论剑都是在半夜。”
何羽桃这才反应过来这根本就是在死亡边缘蹦迪啊!
他结巴好一阵都说不出所以然,直到陆品前重重地吐出一口气,仿佛死里逃生。
“好闲,差点就当了炮灰。”
“花习!”
门被推开,依旧是夏燃。
满脸焦急地跨进门,他蹲下查看花习的眼睛,在确定他没受到什么伤害后才默默松口气。
抬眼去望坐在床上满脸不爽的楚弃厄。
他说:“实在不好意思,花习有梦游症。”
师灵衣听完觉得好笑,单手拽起花习的后领子,强迫夏燃看暴露在灯光之下的脸。
“睁眼说瞎话,你比我强。”
夏燃被这么一说,满脸通红。
他垂下脑袋,似乎在做心理建设。
花习瞳孔微缩,就跟魔怔了一般。
“身份牌……身份牌……”
师灵衣便斜睨着夏燃,很明显,这根本就不是什么梦游症。
他也不戳穿,转头和楚弃厄对视一眼后重新把视线放在夏燃身上。
夏燃实在是没办法,只好道:“在有娀副本的时候,他受了些刺激,导致精神上有点失常,只记得身份牌了……”
“哦?”
师灵衣反问,慢悠悠地点评夏燃这段表演,“这个故事我好像在哪里听过。”
“是真的……是真的!”
夏燃重复说,抬眼时眸底的真诚异常明显,“花习从小和我一起长大,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师兄,你别太疑心了,看这位兄弟的精神状态就知道,真受刺激了。”
何羽桃忍不住开口。
下了床,何羽桃拍拍夏燃的肩膀,他还是改不了乐于助人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