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气围绕着何羽桃,他扭了扭脑袋,叹气哀怨,“这年头,赚点积分不容易啊……”
“下次分我两成。”
“你怎么知道。”
“整个宿舍都听见你叫卖声。”
师灵衣开了罐可乐,“我不聋。”
咕咚喝了两口,就见何羽桃笑眯眯地跑到师灵衣身后给他按摩。
使出吃奶的劲儿还不忘催眠师灵衣。
“好哥哥,你也知道,我积分就十啊,实在买不了东西,人嘛总会要做点买卖的吗……”
师灵衣闭着眼享受,他听着听着突然啧了声。
“也有点道理,但是吧……”
何羽桃殷切地目光,“嗯嗯!”
“还是要给我两成。”
师灵衣冷酷无情地说。
门被推开,楚弃厄见到的场景就是何羽桃像个狗腿子一样给师灵衣按摩。
楚弃厄走进,“打童工了。”
师灵衣纠正他,“他已经成年了,不能叫童工。”
东西一一摆在桌上,连带那两套衣服一并拿来。
楚弃厄回来时还把头发绑起了。
一张脸终于尽数展露在世人面前。
琥珀色眼睛扫过何羽桃,高挺的鼻梁下那张唇薄厚恰到好处,他双唇一碰。
“心理年龄七岁。”
何羽桃直接暴走,一个腾空,倒在自己床上闭上眼。
“已死,勿扰。”
楚弃厄装听不见,眼尾有隐藏的轻微笑意,没了长发遮挡的他情绪尽在师灵衣眼中。
他收拾着从陆品前那里带过来的东西,眼前碎发遮不住风信子,微卷的褐色头发恰好落在颈侧。
身上袍子沾了血,有些脏,但依旧令人觉得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衣服脏了。”
师灵衣说。
点头,楚弃厄捞了套衣服,“洗澡。”
他刚抬脚就挺何羽桃“死而复生”
猛地坐起,“阿哥你洗澡吗!
一起呀!”
师灵衣的脸唰地一下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