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岳阳,我要告你强bao!”
陆欢琪哽着声音喊了起来,陆家的其它人都站在她身边,安暖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她站在陆欢琪旁边。
“你们陆家欺人太甚了!”
钟县路没有想到来要孙子,结果现在是被倒打一把,陆家一口咬定自己的儿子强bao了陆家的孙女。
要这事传出去,钟家在北城真的没有任何脸面了。
“钟老头子,这事我们陆家不会善罢甘休。”
陆震豪一听事情的结果是如此,一张脸满满的全是对钟岳阳的厌恶,以前只觉得孙女挑错了丈夫,结果,现在才知道,这个外甥竟然是钟家的人。
因为上次的闹场,两人已经老死不相往来了,他认识的那些人,也同样知道两人不合,总之,在他面前也不会谈及钟家。
这样也好,落得一身轻静。
“岳阳,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啊!”
钟县路瞪着儿子,在家里的时候,他可是怎么都没有说跟陆欢琪有这档子事,要是知道,怎么可能来陆家讨这份罪受?
“爸,是她血口喷人,那些都是没有的事,要真有,我怎么可能一点印象都没有?”
钟岳阳沉着脸说,邵书蕾站在那,听到这样的结果,更是气得不得了,一肚子的怒火,这时候终于有地方撒了。
“钟岳阳,敢做不敢认,你是不是男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敢狡辩,若不是现在才知道这件事,你早坐在牢子里了,还能当着那上尉到现在?现在这事,我们绝对不可坐事不理,该负的责任一点都不能少,一个军人,竟然强抢民女,我看你这上尉也是做到头了!”
邵书蕾的话让钟县路脑子里的警铃嗡嗡作响。
如果陆家真的告起来,钟岳阳的前程全毁了!他是瞬间能确认的事。
“我事,不能全凭你女儿说了就算!”
“欢琪,当初的事到底怎么回事,你过来说清楚。”
陆欢琪一直站在后面独自流着眼泪,原本以为,这辈子这事都只会埋在心里,却不想此时,还是被扒了出来。
她看了眼钟岳阳,闭了闭眼,说了起来。
那时候,她也是刚结婚不久,有次跟自己的丈夫意见有了分歧,跟着同事们去了酒吧喝酒,在她回来的时候,路上被人劫持了,醒来的时候一片黑暗而她身上有个男人,那个男人正是钟岳阳,抵抗不了最后只能屈服,而钟岳阳还以为她是那种女人,说她一点情趣都没有,她在他睡着的时候,离开了酒店。
这事一直被她埋藏在心里,后来怀上了孩子,她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的,抱着堵一把的决定生下了孩子。
后来丈夫出轨,她就离了婚,带着孩子一个人过,孩子也跟了她姓。
孩子越来越长得像钟岳阳,她心里也同样很害怕,带着小浩很少回北城,但那次两家见面,她看到钟岳阳,心里还是有震惊跟恐惶,生怕他知道什么。
却不想,她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过份!”
邵书蕾听完之后,咬牙切齿的说了两个字,站在钟岳阳面前,直接甩了一个巴掌过去,钟岳阳没有反抗,沉默的默认,这事却是在他印象里有过,因为那天应酬的时候,对方说过,会给他准备一份意外礼物,他不知道的是,只是在酒吧的时候,他因为陆欢琪是陆家的孙女而多看了几眼,对方却以为他对陆欢琪有兴趣,才有了这样的结果。
“钟岳阳,你给我们滚出我们陆家,别说小浩带回你们钟家,我告诉你,就是你,我邵书蕾绝对不会就此作罢。”
钟家两人离开陆家,而陆家却陷入一阵低沉的气氛当中。
陆欢琪坐在那,一直在哭,眼泪抹了又流了下来,安暖坐在她身边,给了递了几次婚巾,想开口劝说,张了张嘴,却发现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爸,你看这事怎么处理?”
邵书蕾问着坐在那脸色同样不好的陆震豪,后者视线扫了眼陆欢琪,又看了眼陆之逸。
拐杖在地方敲了两下。
“我们陆家的人绝对不能随便人欺负!当初的人我们找不到,但罪愧祸手摆在那里,一下得给他一点颜色尝尝!”
陆震豪的话算是认同了邵书蕾的想法。
她也是同样的决定。
一定不能就此作罢。
“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