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婪:他刚刚是不是在偷看我?】
【系统:别误会,不止他一个。】
魏婪了然,他早已习惯了他人的目光,不再关注。
东西太多了,全烧完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吴员外看着进气多出气少的小儿子,禁不住问:“羊神医,东西烧完了就好了吗?”
“自然不够。”
魏婪回眸:“还得将令公子身上的煞除去才是。”
【系统:什么东西?】
它记得游戏程序里没有这种东西。
【魏婪:我瞎说的。】
“煞?”吴员外后颈汗毛竖起,抬头看了看四周,分明是艳阳天,却觉得浑身发寒。
“少在这里胡说八道,吴小少爷是得了病,不是中了邪,你不懂便不要误导旁人!”
围观的医师中有人看不下去了,眉头下压,指责道:“老夫不知道你师承何人,但你若是只想要黄金,我与你便是,不要耽误了吴小公子的病情。”
魏婪听着他骂,并不恼怒:“依老先生的意思,您有办法了?”
他先前态度嚣张,此刻却突然用了“您”字,非但没让众医师心中舒缓,反而更加不悦。
“究竟是哪里来的兔崽子?”老医师好奇。
黄衣男子抗议:“爷爷,你刚才还叫我不要关心旁的。”
“闭上你的嘴。”老医师被烟熏的眼睛疼,一听他说话,头也隐隐作痛。
与魏婪对话之人哑口无言,他确实是第一次见这种病症,一时也拿不出有用的法子。
魏婪候了一会儿,没等到回话,慢悠悠地说:“既然老先生没有办法,那试试我的,又有何妨?”
他眸光一转,将矛头只向了吴员外,“员外大人觉得呢?”
吴员外愁眉不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羊医师,怎么做才能除去犬子身上的煞?”
“放血。”
魏婪双手抱臂,道:“先将污血放出来,煞气也就跟着一起出来了。”
“人体就只有这么大,有骨有血有肉有五脏六腑,各司其职,煞强行闯进体内,破坏了平衡,令公子便病倒了。”
吴员外听懂了,“原来如此,只要将强闯而入的煞赶出去,我儿就能康复了。”
“正是如此。”魏婪笑道。
“荒唐,吴小公子只剩下最后一口气吊着了,要是此时放血,便更活不了了!”
面对反对意见,魏婪让吴员外自己选。
“您不必听我的,”魏婪耸肩:“我来也不是为了区区百两黄金。”
能对百两黄金说出“区区”二字,此人究竟是什么来头?
吴员外心中纠结不已,他潜意识里更加相信各位老医者,可魏婪的话似乎有莫名的蛊惑了,总能将他的注意力拉过去。
信他?还是不信?
余光瞟到儿子额头泌出的冷汗,吴员外心中忽然一定,有了主意。
“羊医师,吴某信你。”
吴员外咬咬牙,亲自走到床边,握住儿子的手说:“您要怎么放,放哪里的血,放多少?”
听到此话,医师们纷纷坐不住了,一人劝道:“员外大人,不可啊,令公子已孱弱至极,挺不过去的!”
吴员外心意已决,沉声道:“吴某谢过各位好意,但我想试试。”
吴小公子早已经在无数医师口中被判了死刑,只有魏婪说他有救。
吴员外怎么舍得放开唯一的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