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反心理起来了,魏婪鼓起脸,“我是仙人,仙人要它开它就必须开。”
他随手拿起一把钥匙,气势汹汹,一插一转,只听一声脆响,门开了。
镇北王猛地抬起头,目光震惊。
你来真的?
魏婪得意的哼哼了两声,“出来吧,王爷。”
“仙人要带你去战场了。”
镇北王愣神:“战场?”
魏婪托着腮道:“我要你扮作我的杂役,跟我一起去西北边境,王爷不是也很想去吗?”
魏婪记得自己之前算出来的卦,水火既济,盛极必衰,而整个殷夏最有可能改变“衰”字的人便是镇北王。
蛮族幼童不听话,他们的父母就会说:“殷夏镇北王最喜欢吃你们这样的孩子。”
如此恶名,可见其在战场上有多么残酷。
说句夸张的,镇北王打阿提怿,阿提怿就是路边一条。
【系统:但他要是出现在军营,闻人晔一定会得到消息。】
【魏婪:所以我不会给他机会。】
镇北王如果聪明,就该知道隐藏身份,如果他真的愚钝至此,魏婪也会帮他藏干净。
魏婪缓缓笑起来,“王爷,以后你就是我的军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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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久没见魏婪出来,云飞平心中不安,担心魏婪遭遇了不测,飞身进入大狱。
李副将等人立刻跟了进去。
大狱环境封闭,空气不流通,药粉还未彻底散去,众人刚进来没多久,全都卸了力。
“怎么回事,”李副将惊讶地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双手,“我为什么使不上力了?”
云飞平倚着墙缓了缓,嘲讽道:“这是我从羊非白神医那里得来的奇药,任你武功再高强也没用。”
既然如此,用不了内力,那就只能纯肉搏了。
以李副将先动手为开端,云飞平与他再次厮打在了一起,李副将凭借重量略占上风。
他得意地吐出一口气,五指用力的在云飞平的下颔处摸索,“给爷爷露出你的真面目,你这冒牌货!”
云飞平没听明白这话什么意思。
李副将什么也没摸到,奇怪的“嗯”了一声,手指换了个位置,去摸他的耳后,还是什么也没有。
不会吧?
李副将喉结滚动了一下,迟疑地拉开了云飞平鬓角的头发,在他太阳穴与发际线的交界处,有一颗不起眼的棕色小痣。
“你、”
李副将目光呆滞:“你是云飞平?!”
云飞平只觉得莫名其妙,“要不然呢?我不是云飞平,难道你是云飞平吗?”
李副将扭头看向昨晚负责接头的男人,男人同样一脸茫然无措,像是被锤了一拳的公鸡。
他们被耍了!
李副将连忙站起身,将云飞平从地上拉起来,“这、这都是误会,飞平,我是你李叔叔,你还记得我吗?”
云飞平甩开他的手,神色大怒:“你还想骗我?李叔怎么可能现在才认出我!我看你就是狗皇帝的走狗,易容成李叔的模样糊弄我!”
李副将百口莫辩,“我们不是在信中约定好,昨夜在竹林见面吗?你的锦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