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远离那些需要他负责的东西,呆在一家没人认识他的小店,解决摆放着表皮酥脆鸡腿排的拉面。
终于和店主以“这次还是加倍的特辣吗”
“是的”
的话语结尾的友人朝他郑重地比了个ok的手势。
赤司征十郎不是不能容忍友人的口味,但他无法以平常心去看待那一份色彩深过头的拉面。
等他在认知层面接受了盖满辣椒油的拉面,岚又做出了惊人之举。
他认为自己是个——曾经也许不是,但现在是个精神状态很稳定的人。
嗅到从岚面前那碗拉面飘来的辣椒油的气味,那种气味让他鼻腔发痒。
似乎还有心脏骤停的错觉,不知道是因为目睹了友人掏出一盒令人眼熟的牌,还是闻到拉面调味料浓郁的气味。
“你怎么还带着这个。”
他是指牌。
“习惯。”
今井元岚把纸盒摆正在桌上,眼神则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拉面,“在横滨的时候,我最常去的两家餐馆就是拉面店和中华街的辣味火锅店了。”
“我午饭后,还有一些事。”
赤司征十郎婉拒了友人的牌局邀请。
今井元岚理解地点头,把牌重新收了起来。
打牌的话,什么时候都可以,征十郎的工作出了差错,那是他多少个日夜都弥补不回来的。
“之后几天,没有需要‘保镖’出场的时候吗?”
“暂时没有。”
“我今天收到了一幅超级大的肖像画。”
“肖像画……油画?”
“诶,是哦。
还有我拜托你找的画家,时透君已经见过他了。”
“很不容易吧。”
“一半一半?其实时透君是那位画家以前认识的人,画家只是很多年没见过时透君了。
真的上门拜访,那位画家并没有为难时透君。”
反而被惊到连门都没关。
时透君以前是柱级剑士,那位活到现代的鬼先生想为难,也是没有办法的吧。
那位少年才十几岁,怎么会很多年没见过。
赤司征十郎想到了这一层,但没有继续问。
“晚上,你要直接回本家?”
“嗯。”
“你猜我用研究所的空场地新建了什么。”
“……体育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