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营养的事。
新人君们对你有意见。”
“他们应该当面来找我,而不是让你拦住我回家的路。”
“他们也放假了,并且比你走得早半个小时。”
“……”
“他们觉得你提出的标准太严格。”
末广铁肠说。
而且,搭档的话像淬过毒的刀一样无情地捅穿了他们的心。
不过,倒是没人愿意退出。
“严格?和我们当年的合格标准一样,我只是拿旧文件里的标准重复利用。
你会觉得考核标准过高吗?”
末广铁肠诚实地摇头,“我不觉得。”
他早已忘记了五六年前的文件。
但如果他曾经有过“压力大”
、“做不到”
的想法,他一定会记得很清楚。
既然他没有过那样的想法,就意味着他从不觉得那些标准很难达到。
这就是答案。
条野采菊不想继续讨论这种无关紧要的事。
“你在做什么?”
很难懂吗,“休假,准备回家。”
“横滨的家?”
不然,他还要回哪去。
“你问的问题越来越没意义可言了。
副队长已经离开了吗?”
末广铁肠点点头,说副队长给自己提前放假,去异能特务科办点事。
他们二人今年的最后一次闲聊,地点位于军警总部门外。
离开室内,冬夜的寒冷立马平等地降临到每一个人头上,呼吸和说话都不可避免地在面前晕开一片白雾。
夜里无风,他们便只需忍受夜间让人退避三舍的低温,而不会被强横又锋利的寒风刮过面颊,留下一阵似痛似痒的触感。
“你的假期打算怎么过。”
“大概……要去东京呆几天。”
“东京?你以前很少回去吧。”
“可你也知道是以前。
你什么时候开始说话吞吞吐吐的。”
难道他不知道搭档想问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