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说,以前青川院家并不会参加,因为他们——青川院家的保守人士——固执地认为参与这种新世代的集会是对青川院家地位的亵渎。
这种想法真是有够老旧的。
他是被迫“站队”
了吗?站在青川院家激进派和瞳的这一方。
但这和他有什么关系,他只是又阴差阳错地“能者多劳”
一回。
明眼人都知道青川院息在利用他和时之政府给年纪还小的瞳铺路。
他在世俗社会的身份,也是作为阴阳师世家后代的瞳急需的钥匙。
他不清楚时之政府和青川院家达成的协议究竟是什么,但他的工资卡每个月能收到青川院家定时打来的不菲“工资”
。
但这些都没关系,因为最后兜底的是时之政府。
很久以前,早在他和征十郎认识之前,只有五六岁的他在熊本住过不短的时间。
他推测,也许是那时候他偶然间去到哪个神社里,晴就“住”
进了他的身体。
如果不是这样的原因……就当他在新年之前带瞳四处瞎逛逛。
他找来熊本的地图,凭着不清晰的记忆圈出几处神社。
今天来到的是其中一处。
他们还要赶在新年前回东京,不会在熊本多做停留,青川院家里一大堆事,还需要年仅十几岁的瞳过目。
2。
他和条野的沟通又回到了原本的频率。
他一个月前发到语音信箱的邮件,条野会在一个月内的随机时刻“已读”
。
他对军警的社畜程度有了新的认识,这么来看,他比条野的待遇好不少,相对困难的任务之后,早田先生经常大手一挥给他放假。
今年的倒数第二天,是他送时透去找日高小姐接受治疗的日期。
“我明天可是要去约会呢,别拿工作来烦我。”
所以这一次治疗的日子在跨年的前一天。
时透果然更愿意留在产屋敷宅,产屋敷辉利哉先生的身子骨依旧硬朗,至少能见到时透成年。
向异能力者寻求治疗的“费用”
不需要外人承担,如果没有时透和其他鬼杀队队员,他已经死在大正时代了。
“你不用担心日高茉娜可医生会在这种事上为难我。”
他对坐在副驾驶的时透说,“日高医生的本质是个‘商人’,她会挑选适合自己的病人,也知道什么人能谈条件,什么人只能谈一次。”
“不答应治疗我,你也不会逼迫她吧。”
时透无一郎的左手早在之前的治疗中就几乎恢复完全,后续的治疗是在增加灵活性,“你和她不是同事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