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器了?”程淼根本没听,啧了声,“你打中了她的眼睛,你俩互相殴打扯破了嘴角?”
“我们没……”
“姐妹。”程淼说,“我最近报了个散打班,要不你跟我练练去吧,不是我这冰迷脱粉了,是好歹你俩得站在同一起跑线上公平决斗,尽量别用道具了吧。”
喻唯:“……”
停下你的联想!
喻唯无语,重重咳了一声:“流感,我俩感冒了,戴口罩是因为不想传染给其他人,她眼睛肿,是因为她病情严重。”
严丝合缝的谎言。
“那你俩早上为啥没一起来上学?”程淼也不是好糊弄的,一针见血。
喻唯只好说:“因为怕交叉感染。”
“这么严重?”程淼将信将疑,“那要不然你俩请假回去休息吧,等考试再来。”
总之这不是个好建议。
喻唯没请假。
郁葳当然也没请假。
郁葳也不再给她发信息,也不问她问题——情感和试题都不问,上课也不再有浓到炽烈的视线从背后落在她身上。
中午也不等她去奶奶那吃饭,早晚也不和她坐同一辆车。
总之,郁葳如她起初想要的那样,和她切断了来往。
避嫌避到了极致。
但晚上回去还是要板着脸进她卧室,接吻,拥抱,在最没有理智的时候问她:“这就是你说的那种关系,你喜欢吗?”
连续几天,每天都这样。
喻唯无奈了,喻唯回答她:“你喜欢我就喜欢。”
郁葳当场破防:“我不喜欢!”
喻唯只好又说:“那我喜欢。”
不知道为什么,郁葳更破防了,起身穿上衣服,在喻唯迷离又茫然的目光里转身就走。
“唉!”
喻唯叹出声。
她说的是真心的。
可是郁葳显然不这么想。
之后上课,考试,放假,她每天按时训练,按时出现在餐桌边和喻唯面对面,但再也没进过喻唯卧室。
甚至喻唯想主动跟她说什么的时候,她也会快速走开。
喻唯发过去的信息,她也没回复过。
这样,虽然不是喻唯最想要的,但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