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是……”
她措辞,“发生了什么吗?”
“没有。”
“到底有还是没有啊,怎么一会儿一个?说法?”
池艾着急上火。
“有或者没有很重要?”
“当然重要。”
“重要在哪儿?”
池艾心一梗,没想到裴宁端居然对这?种事毫不在乎,当场就有点破防了:“你骗我说我酒后乱性也不重要?”
裴宁端冷静地跟她讲道?理:“第一,我没有骗你,我一直说的都是没有。
第二,就算有,你什么都记不得,就完全没必要讨讨论这?件事重不重要。”
池艾气笑了:“第一,既然没有,你就不要再说些模棱两可的话?,说了就别怪我误会。
第二,就算我不记得,发生过的事就是发生过,而?且重不重要不是你说了算,这?件事对我就是很——重——要!”
“……”
两人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床上,一个?冷脸,一个?怒目。
好半天,池艾回过神,沉默了两秒,说:“我们刚刚是不是又吵架了?”
裴宁端靠坐着,比她还沉默。
看脸色是有点不高兴。
池艾继续哑了会儿,换上了新?买回来的嘴,尝试补救一下:“我也不是钻牛角尖死磕不放,一会儿高兴一会儿失落的,我也很委屈。”
裴宁端就出声:“高兴?”
池艾循循善诱:“和我亲近时你不高兴吗?”
裴宁端垂眸,没接话?。
池艾又问:“高兴吗?”
她这?才极淡地“嗯”
了声。
池艾没把话?说得过分?露骨:“总之更亲密的事我还是想在清醒的时候做,我喜欢的是你,又不是随随便便来个?人都行。”
“那之前?呢。”
“之前?是特殊情况。”
那时候她被下了药,实在没办法,况且……池艾不敢承认,当时她并非什么意识都没有,她是在看见接住自己的人是裴宁端之后才“放心”
晕过去的,后面发生的一切也都是基于“对方是裴宁端”
的潜意识基础上。
怕裴宁端觉得她是随便的人,池艾很严肃地说:“万一以后再遇到类似的事,你一定要拒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