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艾被压得?整个人往后一靠,裴宁端用?手替她挡住脑后没让她磕到,但她还是发出短暂的一声“嘶”
。
很快,唇上被温热所覆盖,就连这点短促的呼声也尽数消弭在厮磨中。
反锁是明智的,给?卧室里的两人提供了绝对的安全感?,做起事来便相?当放肆。
被逼在角落处于劣势的位置,池艾需要仰起头才能跟得?上裴宁端的动作,她的下巴略高地抬起来,一半出于主动迎合,一半是因为施加在脖子上的力气。
她的颈子被裴宁端握着,曲线绷得?满而紧,每一次唇舌纠缠、每一次急促的呼吸,都会引来喉结无节奏的滚动。
裴宁端发现了,微凉的指腹从池艾的喉间?粗糙地擦了下,池艾后脊一颤,一股难言的异样感?腾地由脚底冲上来,“裴……”
“别?动。”
裴宁端抵着她说,她的手还虚虚地掐握在池艾颈后,嗓音是喑的,哑的,性?感?得?不像话?。
这些充满调教?意味的小动作让池艾意识到,裴宁端可能并没有她以?为的那么清心寡欲,“你温柔点,我?周末还要拍摄……”
裴宁端手上的力气就松了点,她含住池艾的耳垂轻轻噬了下,又吻吻她的耳根,轻声道:“知道了,听话?。”
气息洒在耳畔,池艾手脚阵阵发软。
裴宁端吻技不十分成熟,然而常年居于上位,她做的任何动作、说的任何话?都自带压迫感?,池艾被动地承接着,感?到热意沿着她的耳垂、脸侧,眉眼一路蔓延,烧完她所能感?知到的每一寸,最终才重新回到唇边,与?她唇舌相?缠。
多年后再见的第一面就把她带去酒店吃干抹净,裴宁端才不是什么好人。
分开时池艾连连喘息,整个儿地靠在裴宁端怀里,站都没力气了。
她的眼角因为缺氧而泛红,裴宁端用?指腹碰了碰,她敏感?地抬抬眼睛,喘着气抱怨:“你好凶。”
裴宁端混乱未褪,冷静地道歉。
池艾眯眯眼,只是这么靠着她都能听见裴宁端身体里那发了疯一样激烈的心跳。
“裴总,舒服吗?”
池艾嘴唇红肿,嗓音沙沙地问,“这么吻我?,你舒服吗?”
不等?裴宁端开口,她又道,“你还说你不喜欢我?。”
掺了些压抑的语气。
裴宁端定定凝着她:“你不是早就知道了。”
池艾心头一动,克制地说:“知道和亲耳听你说出口是两码事,更何况……”
裴宁端等?着她的后文。
“更何况问题还没解决,我?们吵完架还没正式地和好。”
“是谁说已?经把自己哄好了?”
“骗你的,”
池艾面不改色,“我?很有原则的,我?还在生气。”
生着气,却还和她缠吻得?昏天黑地,看来她的原则很讲究灵活变通。
无端的,裴宁端又想?把池艾抱紧,用?力地做一些会让她惊慌失措的事。
池艾缩了下:“我?说说而已?,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什么眼神?”
池艾声音低了点:“好像要把我?给?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