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建军一家都吃着原身的血肉过好日子,现在还有脸装好人?
舒梨根本没想过让步:“让人笑话的是你们一家,可不是我。我妈的东西,我全部都得要,一个别想吞。”
舒凯见她不识趣,黑了脸:“我看我们是表兄妹才跟你商量,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到时候一个都没了,哭都来不及!”
就在这时,男人沉沉嗓音飘来:
“你这是在恐吓吗?”
舒家一家人看见一个高大英武的男人走进派出所,一惊。
马上反应过来,这是陆家的老大,也就是舒梨马上要嫁的人。
舒凯是个欺软怕硬的,看着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男人,闭上嘴。
舒梨没料到陆铭州会来,却也不意外。
今天舒明珠生日,去了不少镇上的人,舒家人闹来派出所的事,怕是已经传到了陆家。
她跑过去:“陆大哥。”
陆铭州睨她一眼:“怎么样。”
她照实说:“他们不肯还。”
他面无波澜,宽慰,“等副所长出来再说。”
舒明珠看陆铭州护着舒梨,轻嗤一声:“跟自己的大伯哥也能搅和到一起,真不嫌丢人。”
声音压得低低,陆铭州还是听到了,头一抬:“谁早上没刷牙?”
几个小公安噗呲笑了。
舒明珠气得脸都红了:“你——”
陆铭州都懒得看她一眼,问起舒梨具体刚才发生的事。
舒梨刚说完,姚副所长走了出来,一看见陆铭州来了,神色立时变得客气,正要说话,却见男人眼神一动,明白他的意思,暂时吞下话,轻咳两声:
“商量得怎么样了?”
舒凯愤愤:“没什么好商量的了!总之珠宝是我姑姑给我们舒家的,我们要求拿回来!”
舒明珠也凑过来:“可不是,反正今天一堆人亲眼看见舒梨从我家偷了这些珠宝,我们要求拿回去!还要告她偷盗!”
许秀珍见儿子一家人蛮不讲理,还倒打一耙,气得哆嗦:“你,你们……畜牲啊!”
一个激动,犯了头晕。
舒梨扶稳外婆,示意别急。
陆铭州沉吟片刻,忽的,望向舒梨:“许婆婆没事吧?”
舒梨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没什么。”
陆铭州又说:“刚才你说你外婆在家里被你舅妈推了一把,真的没事?”
舒梨看他眸色似乎有什么深意,忽然就明白了什么,马上说:
“有事!我外婆路上一直说难受,不舒服!她老人家本来就身体不好,还刚住过院,这一推,怕是出问题了!”
陆铭州二话不说,严肃地看向姚副所长:“这是故意伤人罪,按理应该刑拘。”
姚副所长一听,马上就对下属递了个眼色:“让人带许婆婆去验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