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灯瞎火,孤男寡男,干柴烈火,还给他这个,什么心思简直昭然若揭!
无缘无故被骂的蒋延顺着声音望去,只觉段瑜炸毛的莫名其妙,他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竟然拿还敢骂自己混蛋。
“怎么了?”他不解道。
“还说怎么了,你看看你给我拿的是什么!”见蒋延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段瑜气的将那东西扔到他的身上,卷起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像个仓鼠一样,确保自己只有两只眼睛漏在外面。
蒋延拿起来,视线太暗,根本看不清是什么,于是他打开身旁的台灯,手上的东西一瞬间清晰的出现在眼前。
确实不是耳机。
蒋延想,他翻弄着只有鸡蛋大小的东西,思考着眼前的这是什么,突然,他看到了这个东西底部有一个开关。
摁下去,这枚“鸡蛋”立马不老实的弹跳起来,发出嗡嗡的响声。
蒋延:……
“怎么不说话,要不说成严重点,骨折怎么样?”阮于寒看着蒋延道,这骨折可算是个大病了。
“嗯。”思绪回笼,蒋延沉声道。
很快,段瑜走了回来,他不动声色的朝着床上看去,此时的蒋延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就像是病美人。
“不得了了,不得了了。”阮于寒连用两句不得了了体现事件的严重性,段瑜的心立马提了上来,就见他又道:“他那里骨折了,你说说你们到底到底完了什么剧烈运动?都结婚五年了,这热情也是依旧不减啊,都不知道收敛点。”
都是熟人,阮于寒的骚话更是口无遮拦。
原本脸皮还留有余热的段瑜脸色瞬间吓的白了起来,他扭头去看蒋延,就见他撇过头,一副重病不愿搭理自己的样子。
段瑜:“那要不要做手术?”
“嗯,不用,我已经帮他正骨好了,不过伤筋动骨一百天,还是得多加照顾,好好观察小蒋延的情况,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作为老婆嘛,未来的幸福肯定得你上心啊。”阮于寒脸不红气不喘的道,他甩了甩发酸的手,装模作样的写了好几种药。
临走前还特意单独嘱咐段瑜:“那里很脆弱的,你这几天注意一下晨勃还有能不能使用,如果不对劲,一定要及时就医。”
段瑜眼下也顾不上阮于寒的骚话,心想要是真不行了他可就真的惨了。
送走了聒噪的人,段瑜一声不吭的回到卧室,看着背对着自己的蒋延,默默躺到了沙发上,心中十分后悔刚才的那一脚。
风水轮流转,看来这几天他得睡沙发了。
段瑜本想着睡到隔壁的次卧,可是隔壁次卧的床竟然到现在都没修好,只能作罢。
他关了灯,爬上早已沾满蒋延气息的沙发。
“过来。”蒋延声音在黑夜中响起。
段瑜不动,等着他的下文。
“你不在床边照顾我,离那么远是想等着我爬过去找你吗?”蒋延压着声音,仔细听还能察觉到埋怨。
段瑜在沙发上思考了几秒,想了想还是抱着被子回到了床上。
想到床上的病患,他十分贴心的划开楚河汉界,防着自己越界,最后再将自己的被子叠好,躺在了一旁,只占了床的三分之一。
看着他们之间空了好大一块的蒋延不悦的抿唇,闭眼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