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雾声线不稳,欲哭无泪:“那也不能这样!”
“哪样?”
啊!
宁雾陡然伸长脖颈,像一只在水里挣扎的游鱼,脊背出了一层薄汗,挺直又无力跌回原处。
“比我男朋友还敏敢。”谢寻屿闷笑。
抽出的手指泛着银丝。
可不敏敢,快一年没xx了。
唔。
时隔一年,谢寻屿对宁雾身上各处依旧了如指掌。
空气粘稠,溢出的热意汇成潮湿的水珠,洒落下来。
宁雾软倒在床上,眼睛蒙上水雾,头顶是晃动的天花板。
“嗯?”
他艰难地掀眼,男人在床边站直,弯身捡起一根——
宁雾:!!!
谢寻屿研究几秒便了然,眼底欲色更浓重,鼻腔哼出兴
味的语调:“喜欢这种?”
“没。”宁雾彻底慌了,“没有!”
但已经晚了。
他本来力气就不如谢寻屿,眼下消耗一番后更抵挡不住,在谢寻屿手里像一只精致的手办,抱起翻面又放下,他甚至没机会挣扎,便成了一只包扎过的粽子。
手,脚都被挟持。
能动的只有软成细柳的腰肢。
宁雾:QAQ
“哥,哥哥。”
他害怕了。
“老公!”
“嗯。”谢寻屿吻吻他汗湿的鬓发,“我在。”
眼睛,鼻子,嘴唇,下巴,吻渐渐往下,灼烫的唇舌一寸一寸描摹着少年的样貌,然后是精妙的身体。
肚皮还像以前那样薄,稍微一碰,就要鼓起来。
宁雾恍然瞪大眼:!
那里,那里!!
不行!
游鱼变红,弹射,剧烈扭动。
谢寻屿心疼地松开他一只手,宁雾立刻抓住男人头发,继续被细致品尝。
“。。。脏,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