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差不多。
谢寻屿说了,当上面那个没法摸腹肌,没法被谢寻屿亲。
这样一对比,当上面那个简直是对自己的惩罚。
“那我要当下面的。”宁雾看着谢寻屿,宝石般的眼瞳发亮。
谢寻屿满意地勾唇,“好乖,宝宝。”
总算解决这个“心头大患”,他也不计较宁雾又把手伸进了自己衣服里,倒是宁雾先觉得不好意思,从被子里伸出头,问:“这也是当下面的福利吗?”
如果是的话,他将永远不会当上面的。
毕竟没有什么比趴在谢寻屿腹肌上睡更能打动宁雾的福利了。
“可以是。”
宁雾缩回枕头边,安心地在谢寻屿身上乱摸乱。
一夜无梦。
第二天,宁雾从大床醒来,第一次醒来面对的不是自己的蓝色床帘,他发了片刻呆,然后往身旁看去,谢寻屿的俊脸在眼里放大。
本以为像谢寻屿这样的生人勿近,熟人走开的天之骄子,要追上好一阵才能有机会靠近。
他这就把人拐到床上啦?
宁雾原地滚了半圈,某冰山伸手把他捞回来,凑近亲亲他的耳朵,低声呢喃:“宝宝,再睡会。”
宁雾脸一红,彻底滚进男人怀里。
他的手还在谢寻屿衣服里,宁雾摸着底下触感美好的腹肌,感动得泪眼汪汪。
表白墙,他的贵人。
要不是表白墙帮他追人,他哪能那么快摸到谢寻屿的腹肌?
“谢寻屿。”
谢寻屿没出声。
“哥哥。”
“什么事?”
宁雾幸福得泪眼汪汪,“你认识表白墙吗?”
谢寻屿睁开眼,不困了。
过了一会儿,他回复:“知道。”
“嗯。”
似乎只是想起问了一句,宁雾并没继续问下去,谢寻屿提起的心也缓缓落到实处。
其实告诉宁雾表白墙就是他也不是不行,但要选一个合适的时机。
不然很容易造成一些不好的后果。
八点半,两人在公寓吃完早餐,然后一起坐地铁回学校。
宁雾一晚没归,回宿舍时两个室友一个刚起床,一个还在床上睡。
“你昨晚没回来?”余诗刷好牙,从阳台回来。
“没赶上门禁。”
“怪不得,我跟阿文还说都十二点了,你怎么还没回来。”余诗关心道,“你昨晚在哪睡的,不会是综合楼吧?”
“不是。”宁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