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要走吗?”
他从背后拥抱住她,明明比她要高大许多的体型差,不知道为什么却显得有点依恋。
“皎皎,我不能再失去你。”
周思珩埋首于她颈间,他的呼吸急促,所有强撑的不在意在今晚都灰飞烟灭。
他没办法再假装和她细水长流。
程嘉铎已经出现在她的生活里,这个唯一得到她真心的男人,占据了她宝贵的初恋位置,千百种嫉妒的情绪如热火在周思珩心里燃烧,令他面目全非。
所以他迫切的想要逼出她心里的答案。
她是爱他的。
这个答案令周思珩死而无憾。
他咬住她的耳垂:“你知道我这些年有多想你吗?”
想念却不能相见,五年的对望,只因为离开前他答应她不再纠缠。
温如琢眨了下眼睛,伸手摸上后颈,她感受到一滴灼热的泪打在上面。
是周思珩的眼泪吗?
她整个人犹如被惊涛骇浪卷过,满脑子的思绪万千,连他突然的拥抱都来不及回来。
“周思珩,你冷静下来好吗?”
温如琢尝试安抚他。
周思珩冷哼一声道:“我不要听你这么叫我。”
发起脾气来的周思珩,简直像小孩子一样无理取闹。
他以前就是这样,温如琢长长叹了口气,也用以前的办法对付他。
她柔声哄道:“阿珩,你乖。”
“让医生给你包扎。”
周思珩重新坐了下来,只是他的目光仍然停留在她脸上。
到后来,还是陈雨生在门口搬了一把椅子,他为难的在他们两个人之间看了又看,最终还是决定找好说话的温如琢商量一下。
“阿嫂,不如你就坐在这里?我去找佣人给你上杯茶?”
温如琢瞥他一眼,站起来做出要走的样子。
陈雨生立刻改口:“温小姐,您稍坐片刻。”
周思珩不耐地“啧”
了一声。
只是和别人多讲了两句话而已,他的神情要已然不耐烦,不知道为什么,温如琢望向周思珩,在他深情款款的眼神里,却又看到那种熟悉的病态的占有。
甚至比以前更加严重。
怎么她离开了三年,他对她,纠缠更深?
过了五分钟,女佣上来了茶水,温如琢低头抿了一口,却品不出是什么味道。
她随口问了句,佣人低着头回答,“是安神助眠的汤。”
“您睡眠不好,周先生叮嘱过,过午不能上茶水。”
温如琢一时怔然,她抬起头看向周思珩,后者微笑向她致意,要摆明的意思很明显——虽然她离开了三年,但这座庄园,从未忘记过她这个女主人。
她慢慢喝这一杯安神汤,看外面的夜色如幻,她的心陷入一片混乱之境*。
连医生离开都没发现。
周思珩拎着外套从沙发上坐起来,瞥了她一眼,把窗户关起来。
室内很快温暖起来,一切争论过后的平静令人总是相顾无言。
周思珩摸出烟盒,下意识想抽烟,落地窗里和她望过来的眼对视,他挑了下眉毛,把烟盒扔进口袋,只是百无聊赖地把玩着打火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