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白的一辈子都交给你,你别哭……”
刺痛突然传来,却落在林让的腰上。
林让又惊又俱的转头去看,陈璟之手戴着一个白色橡胶手套,手里捏着一个纹身针,他旁边的那个托盘里仔细看才看出来,全是一些刺青用的染料和工具。
“你……不上我?”林让脱口而出。
陈璟之骤然笑起来:“小猫,你用这个语气说这句话,会让我误以为你在邀请我”
“不是”林让小声反驳,下巴就被风栖扭了回去,按在他的肩膀上
风栖说:“忍着点,只是结兽契,纹身而已”
“纹身!?”
林让看看陈璟之手里的纹身针,又看看一脸认真的风栖,实在没忍住骂出来:“那你们不早说!吓唬我好玩吗!啊?我快吓死了……啊!”
细细的针落在林让的腰,陈璟之手很稳,动作迅速,很快接连的刺痛让林让大脑应接不暇,他便开始扭动挣扎。
劲瘦的细腰连着下面的起伏就在自己眼前扭动,陈璟之呼吸变粗,低低的喊了声:“老实一点别动!”
温乐白牢牢拽着林让的胳膊,风栖搂着他的力道将他焊住一动不能动。
风栖同林让说:“我不是答应过你放你走吗,我不对你说谎,等纹好兽契就带你离开这里”
林让忍着痛,磕磕绊绊的反驳:“都放我走了,为什么还要在我身上纹东西,你们这跟小狗撒尿圈地盘做标记有什么区别!”
被戳中小心思的风栖没话说了。
林让忍着接连细密的针,额头不断的流下冷汗,房间里没再有人说话,只有少年忍不住时哀哀的哽咽声。
逐渐的,一个被银色狼尾、墨蛇、奶白狗尾紧紧盘绕的黑白双生玫瑰出现在林让的腰际。
等彻底结束,已经是两小时后。
林让疼的头皮发麻,身子整个都僵硬的无法挪动,俯趴在床上,小声的抽泣。
陈璟之真的好狠,从开始到结束一次都没停过,就算他哭着喊疼求饶,陈璟之手上的针却越来越快,像更兴奋了……
温乐白看他这样心疼的骂陈璟之心狠,陈璟之回了句越慢他越疼,温乐白就没了话,转头对风栖说:“要不明天送乖乖出去吧,他都起不来……”
话没说完,林让突然举起手,从床上撑了起来喊:“我能我能!我能起来!现在就送我走!”
风栖叹了口气,扶着忍痛的小家伙从床上坐了起来。
男人仔细的给林让套上私密的衣物,然后拿过一套和他们一个系列的高定白色西装,小心套上衬衫后,拿过一个箍大腿的衬衫夹。
林让没见过那东西,警惕的后退,风栖解释后他才老实下来。
衬衫夹有很多种,风栖给林让准备这个需要用黑色细带紧紧勒在大腿上,再从这根黑色带子延伸向上一根黑色细带夹住前面的衬衫下摆。
站在一边递衣服的温乐白没忍住露出了狗尾,激动的不停的左右甩。
勒进白皙光滑软肉里的黑色细带像装饰在少年身上的一件装饰品,原本成熟后的林让就是骗冷的长相,身上多了带有束缚性的东西,让林让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个致命的毒药。
林让还浑然不觉,带着哭过的沙哑嗓音问:“你们也都戴这个了吗?”
风栖迟疑了两秒钟,点了点头。
其实他们没戴这种,这是风栖的私心。
林让坐在床边,男人单膝跪在他脚下,给他套上裤子后,仰头说:“徐崇可能会带人拦我们,一会跟进我们三人,至少要有一个人一直陪着你,知道吗?不然我就带你回来”
林让立刻点头。
可谁也没想到,变故来的如此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