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又无奈补充了一句:“我他妈也是大废物。。。。。。。。”
目前他一个人,根本无法突袭研究所,温乐白只能立刻折返回去找纪刑,想召集还听命于风栖的兽人,打算救人。
温乐白捂着刻进林让铭牌的心脏,感受他最爱的人,随着自己心脏跳动,就好像他就在自己身边一样。
都怪他,都怪他非要这时候发疯。
温乐白抹了把眼泪,继续亲自登门拜访,请求这些还能迎战的兽人帮忙。
风栖的威望真的所剩无几了,他是被放逐的王,而三年间沉浸在林让之死的风栖也根本没想再站上高位,所以肯帮忙的兽人并不多。
在又吃了一次闭门羹之后,温乐白撑着墙,吐了一口血。
他草草擦去血,边赶往下一个地方边嘴里嘟囔:
“一定没事……等我,乖乖等我……我会救出你的……等我…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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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让答应吃东西后,终于获得了准许见风栖一面的机会。
风栖其实是抓不住的,更没人能在他正常的情况下制服他。
但是他们捏住了风栖的软肋。
只要用林让威胁他,他就会站在那里束手就擒。
江戾抱着林让坐在轮椅上,推着他去了研究所的地下室。
时隔几日,林让终于见到了他心心念念的风栖。
男人的情况没比他好多少,他以跪在地上的姿势被铁链锁住
了脖子,钩子从他琵琶骨穿过,金属止咬器整个扣在男人的下巴上。
昏暗的地下研究室里,银发男人如一只囚于绝境的神。
听到动静,风栖抬起头看了过来。
寂静的地下室里立刻传来铁链的激烈碰撞声。
林让双手捏着轮椅扶手想站起来,却被陈璟之按住了肩膀,他心疼的闭上了眼睛。
很快他又笑起来。
就在不久前,风栖就是这样坐在轮椅上出现在自己面前。
那时男人不能自由行动,林让就总是逗他、嘲笑他。
现在,换他坐在轮椅上,被男人嘲笑了。
他们都很糟糕……都雨 演事是困兽……
林让自己没有骨气,他总是哭、总是哭……
他知道风栖不会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