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和男人的经历有关。
所以这样正派严肃的人,虽然之前也偶尔生气,但多少林让心里都会有个底。
江戾和沈言轻是不同的。
沈言轻的阴晴不定有种恐怖片级的危险感,甚至有时会让人头皮发麻。
而江戾平日里状似不好相与,冷冰冰的板着一张俊脸,但实际上不会主动的难为你。
可林让现在发现他错了。
他错的离谱。
他把江戾划分到“好人”一类里,就是他犯的最愚蠢的错误。
江戾那不叫好相处,他只是不会放过多的情绪到他不在意的人身上。
男人如寒潭般清冷的目光,隔着一整个昏暗的客厅,如冰冷的箭矢射中林让。
江戾毫无情绪的说了声:“你过来”
林让摇着头,颤颤巍巍的紧紧贴着门,使劲的往后缩了缩。
这种平静的语气,就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江戾越冷静,就表明他现在越生气。
但为了诱哄小家伙过去,所以压制着没有发作。
林让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他提了一口气,扬起下巴,又娇又软的声音故作冷静的说:
“这是我自己的事,你…你这是不经允许私闯民宅”
嘴上硬气的不得了,背在身后的手却在狂按门把手。
这破门,平时就算锁上,也会有条缝,看起来是个喘气的都能一脚踹开,可偏偏他现在怎么也拧不开。
江戾失笑的看着面前又凶又胆小的小家伙在那里弄出不小的动静,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从衣服口袋里掏出烟,垂头点燃,抽了一口。
男人黑色的头发垂了下来,薄雾从星火中燃起,尼古丁辛辣的味道在小小的空间里倍数扩大,就如同此时江戾一样极具侵略感。
江戾已经很久没在林让面前抽烟了。
甚至因为林让闻不了烟味,一直在戒烟。
江戾自顾自的走到屋子内唯一能坐的那张椅子前坐下,长腿伸展开,带着强势的力量感。
他沉默,林让也不敢再说话,一手捂着鼻子低低的咳,一边还在锲而不舍的开门。
江戾又吐了口烟,把烟叼在嘴里问林让:“偷拍多久了?”
林让害怕这样的江戾,瘪了瘪嘴,声音里都带着哭腔:“二十……二十五天”
房间里响起冷笑声:“记的挺准”
江戾全身看似随意的坐在凳子上,可全身的肌肉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