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让看着日光一点点洒满房间。
仿佛救赎的光照射进来,黑暗在金色光芒的驱散下,带走了最后一丝冷意。
黎明初分,林让忽然听见从远方传来的一声警笛声。
像刺破晨曦的一柄利刃,也割断了林让最后一丝迷茫。
他在纠结什么?
不管他在哪里,不管他以什么样子,哪怕开在尘埃里的向日葵,也要破土去寻找他的阳光。
林让眨了眨酸涩的眼,剧痛突然不打招呼的如这阵警笛声一样横贯袭来。
少年呜咽一声,欲向前摔去。
而手还在被温乐白拉着,所以痛的没有力气的林让身子正好趴伏在温乐白大腿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一次的疼痛较上一次还要猛烈。
他蜷缩起身体,忍着那阵玻璃灵魂和肉体的剧痛。
系统的警报声再次响起,提醒着他,沈言轻的第二次实验开始了
林让模糊的视线中,好像看见温乐白睁开眼睛了。
这家伙…怎么才醒……
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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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啦啦——滋滋——滋——”
电流声仿佛通过水传播进入身体中,带来一种泛着冷意的入骨之痛。
林让模糊的意识重新交汇,他闭着眼,忍着强烈的眩晕感,在一片黑暗冰冷的环境中醒来。
手脚不听使唤,好像在海洋中一样受到了海水的阻力,无法轻易挪动。
他这是在哪?
冰冷的实验室里,沈言轻神情集中的仰头看着漂浮在蓝色溶液里的小家伙。
突然小雪豹挥了挥爪子,又像不满无处着落的晃了晃腿。
沈言轻的冷致美在他病态神情下,竟然有了信徒的痴狂,被他随意扎在脑后的长发已经重新长齐到腰际。
男人摘下自己垂着银链的眼镜,用肉眼去注视着自己创造出来的奇迹。
在他的注视下,小雪豹的眼睛缓缓睁开,璀璨的蓝色盖过了这一室清冷的蓝。
看着那双漂亮眼眸里逐渐溢出的恐惧,沈言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