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风栖没有说上几句话,所以男人才没能认出他来。
那我再给你次机会。
认不出来我,风栖,你死定了。
林让不知道自己的不受控制的做法,和他几秒钟前的想法自相矛盾着。
他知道自己时日无多,最终肯定会离开,不愿打扰风栖。
却又无法控制自己,走向风栖。
在纪刑划出手语来的惊慌中,和男人“镇定”的神情下,林让拎着手里的药抬脚走了进去。
“我,撞了,你,我会点看,看病,我帮你擦,擦擦药”
风栖放下了手里的书,纸张被指弯捏皱,龟裂出细细密密的痕迹,如心头裂开的无奈。
风栖的自相矛盾,比林让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想把少年端放在眼前,锁在这间屋子里,将人完整的纳入视线中,深深的看着。
就着昏暗的日光、就着他三年来的思念,把少看的都补回来。
可他又怕自己的出现,对林让来说,只是拖累。
受伤的野兽,不会把伤口袒露给别人,因为族群里容不下弱者。
他们不会牵连任何人,只会找个隐蔽的洞xue,悄悄舔舐伤口,直到痊愈,或者死去。
如果自知,自己有可能护不住林让,那风栖愿意藏下那些他自己也遏制不住的爱欲。
明知道这种极端的压制,不需多久,就会让他彻底发疯。
心脏只剩下一个躯壳,里面空缺的巨大空间,空荡荡的荡着寂寥的回音。
可他不能认出林让。
这样对林让来说,才更安全。
原则上风栖不该让林让留下来,可他很难对他说不。
等他屏退纪刑,少年已经走近时,风栖才反应过来,自己又失控了。
如今的林让,比先前还要瘦小,风栖心疼的伸出手去想摸摸他的乖乖。
却又抖了抖收回了手。
少年蹲在男人脚边,把男人的裤腿慢慢卷上去,用袋子里的红花油在掌心搓热,覆上了男人的膝盖。
他当吃冲进门里跑的飞快,手肘正好大力的压在男人腿上,头也撞在了男人胸膛里。
林让是认认真真给男人擦药的。
可房间里的另一个人却因这种不自知的撩拨,忍的辛苦。
结束后,林让又规规矩矩的把裤腿放了下来,刚要起身,却被捏住了手腕。
风栖抓着少年的手腕,将他按揉的手顺着衣摆下方伸进了进去,放到了自己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