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着苏小牧给他的东西,这回学聪明了,直接拦了辆出租车,打车直奔研究所。
他总觉得一直有人在暗处盯着他。
从他来中城后就一直有这种感觉。
一开始他还以为是他小题大做神经敏感。
直到这种感觉越来越冥明显。
不知道是不是温乐白和陈璟之的人。
所以林让特意让出租车司机绕了绕路。
研究所在西城,距离中城很远,而且大雨天开车速度慢,凌晨两三点的样子,出租车才开到研究所附近。
林让没让司机直接开去研究所。
下车时司机跟他要车费,林让把从温乐白项圈上拽下来的铭牌给了司机。
“银,银的…”
林让心想如果司机不要,大不了挨顿打。
没想到司机把银质的铭牌还给了林让:
“小兄弟,看你也挺可怜,就当我发发善心,不要你钱了”
西城区的大雨已经停了,地面都是湿的。
林让捏着铭牌,看着开走的出租车,这让他产生了一种不真实感。
苏小牧帮他,是因为和他短暂接触过,知道他的一些事。
那陌生的出租车司机为什么也帮他?
这么远距离的车费的数目可不小。
就像自己一个运气差到爆的人,接连被馅饼砸到。
一整个下午加晚上都没有吃饭的林让脑子混乱,身体也疼的厉害。
他不再为难自己非要想出个结果。
就像他现在脑海中、心脏里清晰的塞满了风栖,可他也没有非要去找风栖,将他的感情理个清清楚楚。
得过且过,顺其自然,这就是林让现在的处事方式。
因为好像他尽力而为的一些事,总是事与愿违。
林让拖着一身零件快碎掉的身体,在附近找了家金店想换点钱。
可凌晨金店还没有开门,林让只能靠着店门席地而坐在冷风中一直等到了早上六点钟。
一个银铭牌换了几百块钱。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