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栖喜欢小家伙用那种欣赏、喜欢的眼神看自己,他抬头对陈
璟之说:“你去把他们打发了”
陈璟之面露不耐,门外的江戾马上就要破门而入,林让抖着身子打算鱼死网破喊一嗓子救命,风栖捂着林让的嘴,把人控制在自己的怀中……
留着黑色狼尾的西装男人最后黑着脸,走到门边一脚踹在了门上。
随后,林让听见陈璟之用他的声音自然的和门外的江戾对话,那声音就连林让自己听都听不出破绽。
一个生着闷气、暴脾气的假“林让”,很快就把江戾两人打发走了。
房间里的真林让下场就惨了,他被风栖脱光了上衣,赤裸的大躺在床上,两只手臂被陈璟之用红色的绳子绑在了床头。
这幅姿势让林让感觉自己是个被绑在案板上的大闸蟹,马上就要被拆掉胳膊腿清蒸吃掉。
风栖坐在床边,陈璟之环抱着手臂站着,明明陈璟之面目更凶狠一些,可林让却没来由的恐惧这个一头银发的男人。
风栖在审视他。
银色的双眸落在他身上,发出细碎的寒光,男人滚烫的手指抚摸上林让的脸颊,带着亲昵的爱抚意味:
“你长大了点,是因为我和璟之的缘故”
林让自己没留意,其实他的外表短短几天来,发生了些细微的变化,圆润的狐狸眼微微拉长,没有先前那样的幼态,初具勾人的魅惑感,下巴的线条也变得更加流畅精致。
林让心里反驳男人,他长大是时间的缘故,跟他们有毛关系。
风栖最后将目光落在林让胸口的位置。
自从从中城回来,林让几天来窝在床上除了最简单的吃喝拉撒,就没离开过。
胸口那里有些微微的发炎。
风栖的表情可怖,这是林让第一次看见这人生气的表情,比之前的佯怒更吓人
“把你的东西拿走”风栖这句话是对着陈璟之说的。
陈璟之挠了挠头发,散乱且凌厉:“你自己也看出来了,他不乖的很,他被人类养废了!”
风栖手指在小豆子旁边打着圈,又重复了句:“拿下去”
陈璟之沉默了半晌,空气里都弥漫着滞涩的气息。
林让拧着手腕偷偷看两人,突然胸口传来刺痛:“啊!啊啊啊啊疼……”
林让没忍住的哀叫着,这种疼,像是被兽齿咬进肉里,牙齿又生生从肉里拔出来那种。
那条银色的小蛇不情不愿的松开了口中的软软,蜿蜒着在林让胸口爬行。
林让费力的抬起脖子朝自己胸口的地方看,靠,流血了…
那小蛇没爬回陈璟之的手里,而是爬过林让的腰身,来到大腿的内侧,在林让身上重新找了个喜欢的地方,紧紧的圈住了粉嫩的小林让。
林让头皮发麻,小林让更是战战兢兢。
林让心里暗骂:还不如咬在胸口上了呢。
可这一次风栖却没有制止。
他只是不愿意看见林让身上有伤,但他同意陈璟之把小蛇留在林让身上,因为陈璟之说的是事实,小幼崽被人类养的实在是恶习颇多。
林让因为疼痛挣扎的手腕上,勒出了红痕,这绳子是陈璟之带来的,他说这小家伙就得用这些东西调教调教。
风栖眼里看着那刺眼的红痕,皱了皱眉:
“你这这些东西会把他弄伤”
风栖对林让啊爱护,让林让自己都有些无语。
这兽人怕不是被研究所的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