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公子爷!阎王妻妾群中,有位是“瀚香院”出身她当然饮水思源,奉上此牌扁,顿使其身价百倍,来往富商及冥区门阀子弟趋之若惊!”
两人踩上石阶,到了顶点,石阶斜坡下,景致焕然一新。
望见一片湖水清澈见底,湖面绿波荡漾,泛起水影,波光粼粼,层层叠叠楼阁影像映其中,有如仙境,似一幅美丽图画,望之心旷神怡。
林花城诧然问道:“哇喽!太美丽了,这里怎会是青楼妓院?简直是人间仙境,倒是有些眼熟?”
“禀公子爷!此地俗称“精仿颐和园”,地形缩小约十倍,但排云殿、佛香阁、长廊、画中游、石舫、知春亭、谐趣园等建筑皆无差别!”
双双走下斜坡石阶、湖边杨柳成荫顺路前往第一站,就是“知春亭”,几位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贵妇女坐在亭内,一旁数十位奴婢丫环陪侧。
看见他们不疾不徐缓缓前来,风度翩翩,态势雍容、绝非等闲之辈,皆离座而起不敢怠慢。
众贵妇人,裣衽为礼,齐声请安、争相巴结,围着他们品头论足。
一名妇人请安道:“两位公子!可有熟悉的“月嬷嬷”引导?”
总管张贵作揖道:“风字月嬷嬷,怎不在知春亭?”
云月嬷嬷眉头颤了下回话道:“这位公子认识风月嬷嬷?怎不常见?她带着贵客刚离开,等一会儿回来,不知两位如何称呼?”
总管张贵淡淡说道:“敝姓张?这位贵客姓林,来找风月嬷嬷领路。”
林花城眯着双眼,百思不解暗道:“什么排场?还要等人带路?这些嬷嬷怎会在这里盘问长短,喋喋不休,岂不吓退了客人?天底下哪有这种妓院?”
念头一转,不满道:“喂!这里不是青楼妓院嘛?逛窑子哪会如此麻烦?简直莫名其妙!”
话声一落,这些贵妇少女脸色数变,怀着敌意瞪着林花城。
其中一名妇人踏前一步冷然道:“国有国法,行有行规,这位公子爷说话缈视“瀚香院”,我们不欢迎!”
妇人作个离开请便手势,使得林花城愣着讶异,总管张贵尴尬万分,有失颜面,但是为不使场面僵化,忍气吞声道:“我们公子爷初到贵地,不懂得行规,各位大姐阅人无数,知道我不会说假!”
转头回身道:“禀公子爷!“瀚香院”不比其他青楼,需这些嬷嬷引导我们想见的姑娘,要不然不得其门而入,摒于亭外!”
总管张贵老道,从怀中抓些碎银分配这些嬷嬷们,说是林公子的赏赐。
嬷嬷们眼尖,看他出手大方,惦惦银两甚重,皆一转职业笑容。
另一位雪月嬷嬷道:“哎哟!一看就知道林公子是位富贵中人,初到此院,算是大有眼光,我们作生意的,那有把贵客往门外推的道理!请问找那位姑娘?”
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看门小鬼难缠。
林花喊风月中人,哪会不知道个中道理,但心中嘀咕着古代青楼这么繁文缛节?
“喔!是找曾晓玲小姐!”
林花城借花献佛,想促成张总管的婚事暗道:“难怪他无力赎回心爱的青梅竹马曾晓玲,光看这些景致风光,及知春亭老鸨嬷嬷们的排场,就知道不是一般人花费得起。更别说替青楼女子赎身,那非要大把大把的银子似填海一样砸下去,不是富贵或者门阀世家哪能做得出来,可见“瀚香院”确实不同凡响。青楼艳妓个个色艺双全,并有独到之处。”
真是吊足了男人胃口,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姜太公钓鱼离水三寸,愿者上钩,不愿者回头?
林花城激起了博浪风流本性。即人宝山岂可空手而回?不闹个通宵达旦,岂不白来-趟?
从怀中掏出了一颗金芒熠熠燃眼“金锞子”如弹珠入,塞给了前面逢迎的雪月嬷嬷,其它嬷嬷及服伺的丫环们皆睁眼,后悔刚才出言顶撞,得罪了初次临门的“财神爷”。
雪月嬷嬷笑吟吟双手捧着“金锞亲”,翻动把玩爱不释手,见了雕刻“宝通”,两字,瞬间神色大变,更是乐上眉梢,笑得合不拢嘴道:“哎!哎!哎!哟!“宝通”字号的财神驾临,老身们真是有眼无珠,面前可是“张财主”刚或任“宝通殿”神鉴王本人?”
老鸨刻意扬声,惊动了在座众人,年轻丫环们引颈而望,纷纷想见这位轰动全冥界阴曹,经营之神传奇人物。
“不!各位误会,这位林公子是神鉴王的朋友,专程来此一游,见识“瀚香院”美女佳丽之风采!”
众人脸上有点失望,但老鸨嬷嬷们一改嘴脸,敬上茗茶,奉为上宾看成的第二个“林财神”。
片刻之后,风月嬷嬷摇摆粉臂姗姗前来,望见总管张贵愣了一下,平常因老乡情谊,暗中安排与曾晓玲私会,今天怎么大大方方从牌楼大门“知春亭”进来?
定神一瞧,他旁边有位一身华服风度翩翩公子哥儿,心里顿时明白。
“唉!“宝通”号张财主手下第一大红人总管张贵,今日是什么风吹来的,这位公子爷却眼生得很,不知如何称呼?老身先行拜见!”
抬出字号示众,表自己交情不浅,交游广阔。林花城趋前拱手回礼,顺手递给了一颗“金锞子”有刚才的二倍大,使其他嬷嬷羡慕不己,也替总管张贵摆足面子。
“风月嬷嬷!这位是“神鉴王”的好兄弟,主子交待在下特意到此见识,请你安排!”
风月嬷嬷乐呵呵道:“张总管!自家老乡还有什么问题?包在老身身上,怎么不见“神鉴王”亲自驾临,是否嫌弃我们“瀚香院”?”
总管张贵机伶撒个谎道:“风月嬷嬷!“神鉴王”今日刚到,因公事繁忙,命奴才先来打点,这位林公子与主子形影不离,当然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