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善倾诉,坚韧又理性,诸如做梦,过去了就不会再重新提起。
所以我感谢《茉香》,让我及时知晓你的心情。
我能理解你不愿意醒来。
有一年战争,我的飞船掉落到xx星球,伤势严重,伤口长满蛆虫,高烧不退,昏昏沉沉时梦到大哥。
他来培育院看我,教我格斗,给我讲那些惊心动魄的经历,我听得如痴如醉,恨不得和大哥一起上战场。
可醒来等待我的是伤口溃烂和大哥早已离世。
梦寄托了我们对不满现实的反抗,也承载着大部分的慰藉,不仅仅是逃避。
我有时候会希望自己做梦。
在寻找你的那七年里,我梦见过大哥,我告诉他我遇到了心爱的人,是一位漂亮又聪明的男生。
他让我好好对你,祝我们幸福。
那时我没有告诉他你失踪了,难得见面,总要分享些快乐的事。
可梦快醒的时候,大哥急匆匆叫住我:“小诺,执念别太深,你还年轻,未来还很长。”
最亲的人总是心疼我们,希望我们好,我想培育员妈妈和桐月四人也不例外。
关于死亡,我对你一直抱着持久战的心态。
我当然希望你能完全扭转想法,但在你认知建立的那些年,你过得并不好,对生命的厌弃就像顽疾扎根在你心里,我知道没有那么容易清除。
没关系,无论多久我都陪你。
你说我时常带给你满足,你又何尝不是。
有次况淅川问我:“学姐这么优秀的人你都没兴趣,你想找个什么样?”
我说没想过。
确实没想过,说得出来的标准无非是世俗定义的外貌、能力、品格,这些东西放在谁身上都行,总不能都喜欢。
见你的第一面——指的是黎明星号的那次——我就对你产生好奇。
其实我当时就应该明白,见惯千奇百怪的人,还会对谁好奇,本身就是一种特殊的信号。
你的脆弱是颗剔透的水晶,美丽、天赋将其雕刻成无价之宝。
我揣着宝藏,无时无刻不在欢喜。
得知星花两次唤醒你,我再一次庆幸领养它。
我本意是希望你哪天不受控偏离,想到星花会多一点坚持下去的动力,如今看来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