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权》补拍戏杀青后,简知煦睡个昏天地暗,还做了个超级美又特别真实的梦,迷迷糊糊,好像看到瞿予珩坐在他床边。
即便是做梦,也是瞿予珩第一次来他房间,伸手拉住不让走,还索要抱抱,后来扑倒男人在床上,往人家身上蹭。
别提多爽,梦里的他嘴都快咧上天了。
餐桌上,瞿予珩莫名其妙看着傻乐的简知煦,莫不是睡一天一夜睡傻了?
昨天下班回来,梅姨告诉他,简知煦在楼上补眠,说不用等他吃饭,醒了下来再吃。
他吃过晚餐按平时习惯去书房,工作上没什么事,阅览最新的《商业周刊》,看完时间差不多,回卧室洗澡休息,然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鬼使神差,他竟然起来穿过走廊,到另一头握住简知煦的房门把手。
瞿予珩告诉自己,打不开就转身回去,出乎意料,手一拧,门居然开了。
这不跟简知煦主动开门让他进去一个意思吗?迈着大长腿踏入。
床头昏暗的暖黄落地灯照亮整个房间,青年熟睡在床上,宽松睡衣领子斜滑至肩膀,露出饱满圆润的肩头,空调微凉,褶皱衣角下露出一节腰腹。
瞿予珩记得儿时母亲让他一定要盖小肚子,不然容易着凉,他拿起被踢到一边的空调被,轻轻盖上。
忽然,青年一个翻身,抓着他准备抽离的手腕,半梦半醒含糊道:“别走,陪我。”
瞿予珩万万没想到,睡着的简知煦还这么不老实,双手勾住他脖子,导致重心不稳,人直接扑在床上。
这下好了,某人恃睡行不轨,恬不知耻地往他身上磨蹭,还趁机揩油,跟喝醉似的,说着不太清晰的寐语。
“瞿予珩,我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
“我要赚大钱养你,不让你去精神病院。”
瞿予珩本来还想抓住不安分的爪子,听到这话动作一顿,什么玩意?他无缘无故干嘛去那地方?
不过简知煦呓语想的都是他,瞿予珩倍儿受用,安安静静给人摸索,直到青年寻求到最舒适的睡姿,在他怀里的呼吸均匀而平稳。
“我昨晚做梦了,”简知煦乐呵呵开口,“梦到你来我房间。”
瞿予珩收回视线,端起半杯牛奶喝一口,听到简知煦又说,“你还偷亲了我。”
咳咳——
“慢点儿,没人抢你的,”简知煦抽一张纸巾递给瞿予珩,还特别强调,“嘴唇软软的,很轻,但我能感受到你在亲我,就像真的一样。”
“呃。。。。。。好像还偷亲了几下。”
瞿予珩接过纸巾,心虚地擦拭嘴巴,又听到简知煦感慨,“要是真的多好!”
“我决定今晚继续做这个梦,”简知煦满脸憧憬。
想得美,瞿予珩决定今晚把自己的房门锁得死死的,急忙转换话题,“电影拍完了,打算做什么?”
简知煦早上收到赵斌的信息,投资人那边加钱了,钱到位后期制作那根本就不是事儿,电影上映要出席首映礼,至于路演,他的场次暂时还没定。
“这几天啥工作都不干,就在家陪你和绣球,顺便打理花园的花儿。”
“汪汪!”小绣球趴在客厅看狗相关的综艺节目,听到自己名字汪汪叫两声。
瞿予珩神清气爽,上班后,整个公司的人都能感受到老板的好心情,平时冷峻的他面目竟变得有点和蔼可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