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谕昨天便记住了沈枝鸢房内设施的摆放。
所以在瞧见窗前摆放的花瓶时、他格外好奇地走近并询问——如若他没回忆错、这花瓶应该是摆在桌案上的才对,怎地就莫名其妙来到了窗前。
“这花瓶我记得是放在桌案上的。”他走近俯下身、很深地嗅了口,“很香的味道,不过我还是很好奇,你怎么把花瓶放到这儿来了。”
司谕边说、边用手去拨弄枝桠。
脸上笑意也满满。
沈枝鸢呼吸都停滞了。
她忙从床上起身、又快步插入他和花瓶的中央,语气不善道:“这跟你有什么关系,我想放哪里就放哪里。”
“枝枝能这么说很好。”司谕笑,视线划过她身后的花瓶。随后、又跃过它、望向窗户:“看来枝枝终于接受了自己现在的身份、也适应了生活。”
“……”
这人胡讲话的本事倒是不错。
沈枝鸢冷笑道:“我没适应。”
司谕挑眉:“我还以为枝枝自己布置屋子,是在向我暗示已经适应。”他边说话、手边压上了她的肩膀,视线也跃至她的身后。
嘴里轻柔道:“别紧张。”
沈枝鸢体内的药劲儿还残留些许。
今个儿走路又耗费了大半力气、如今哪能挣脱他往下压的压力。
她蹙眉:“放开。”
司谕依旧笑着:“别这样,我只是好奇。”
他说着、用手掌将细腰轻轻一勾。
二者贴合,他搂着,又探身去推花瓶。
沈枝鸢咽了下口水,立马道:“司谕,你是不是有点太嚣张了。”
“我这不是嚣张。”司谕又用了点力、像是在折磨她似的,将她紧紧地搂在怀中,“枝枝、你要理解一个做了十年鳏夫的男人的敏感。”
沈枝鸢:“……”
她不解道:“你在敏感什么。”
司谕笑着说:“没敏感什么,只是听人说,姜肆好像——”话没往下说,但他试探的意思极为明显。
不、不。
或许不是试探。
或许是他已经得到了姜肆来过这儿的消息。
沈枝鸢故作沉稳问:“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司谕的手还放在花瓶上。
也没继续往下推,似乎在等她的答案:“你应该懂的。”他低下头、用暧昧的姿态道,“要不要跟我坦白,我还没看这花瓶后有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