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成王败寇,你自己不如人。”
楚昭染听楚皇这话,很是激动,咬着牙,连脖子都气红了。
“父皇的意思是,我这腿,也是我活该?”
“当年是你自己没学好武功,都是怪朕了?”
赵恬恬听得一头雾水,察觉到楚昭染情绪激动,抬头看着楚池镜。
“三哥的腿,是秋猎时候,他故意放出的马匹伤的。”
赵恬恬错愕,看着那轮椅上的男人,再看向那毫无自责的楚皇,这样的人,也配为人父?
怪不得楚昭染从不曾叫他父皇。
门外渐渐想起了打斗声,刀剑的声响让楚昭申脸色变得很微妙。
他不知外面是他的人赢还是楚池镜的人赢。
屋内只有他们几人,还有十几个侍卫围着他们。
楚皇眼眸眯了眯,看向卫将军说道:“卫奇,还不将乱臣贼子拿下。”
卫奇上前了一步,看了看大厅的几位殿下,怔住了,一时间没有动作。
楚皇气结:“还不赶紧将夜王抓起来。”
卫奇瞪大了眼,忽然就问道:“皇上,明明德王才是乱臣贼子啊?”
说完又一愣:“臣好像就是随着德王逼宫来的。”
赵恬恬很不客气的笑了,看着卫奇:“阿镜,这人你哪里找的,好有意思。”
楚池镜挡住了她的视线:“有意思吗?”
“当然有。。。。。。”话还没说完,她就注意到男人的脸色变了,于是忙小声安慰道:“再有意思,也没我家阿镜有意思,长得又好看,手也好看,人也聪明,哪哪都好,谁都比不过。”
楚池镜的脸色这才渐渐好了起来。
他们这边有说有笑的,上面那位不乐意了。
黑着脸,站起身来,颤颤巍巍。
“卫奇,你敢抗旨吗?”
“臣不敢。”卫奇跪在地上:“臣听皇上口谕是拿下乱臣贼子,臣以为您指的是德王。”
两个儿子,就算一个造反,楚皇也要留下,因为另一个,他降不住。
外面打斗的声音越来越小,楚昭申眼见楚池镜半点慌乱都没有,他心里愈加不安。
赵恬恬拿出手铳,弯腰对上楚昭染的视线。
“三哥,这里,按一下就能要人性命。”
那奇怪的武器在手,楚昭染愣了一瞬,也瞬间明白了赵恬恬的用意。
他推动轮椅,怀里是手铳。
楚池镜不放心,紧跟着他。
楚昭染在离楚皇不远处,举起手铳对准了他。
这武器楚皇没见过,倒也没慌乱。
“怎么,你想弑父?”
“二哥可以,我为何不可以?”
“哼,你不过一个废物,谁人比你不过?”
这样的话,他听得多了,如今激不起他半点恨意。
楚昭染平静的拿起手铳,照着赵恬恬教的,对着楚皇的膝盖就是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