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CUP疯狂转动——啊,好像是CPU。
社长的“老朋友”,我几乎不假思索就能说出福地樱痴的名字。
毕竟,和社长一个级别、能称得上朋友的异能力者并不多少。
不是福地樱痴,难道还能是老森头吗?
我不信。
“嘶——”但这是IF线来着,我突然有点不敢断言。
“方便请教一下,您的这位‘老朋友’是指——福地樱痴?”
社长听到我的话有一瞬间的愣神,“你认识我的老友源一郎?”
差点忘记了,他们两人之间还有个“爱称”。
但看社长的反应也知道,他口中的“老友”确实是在说福地樱痴。
“怎么说呢……我认得他,他也认得我,但我们之间却算不上相识。”
我知道福地樱痴,而福地樱痴也很有可能参与了荒霸吐计划,自然也不会不认识我现在的身份。
但是,抛去这些唯心主义,我们之间充满了陌生感。
甚至就连上一次穿越主线,我和福地樱痴的接触都不算多。
“不过,虽然不相识,但我却有我的怀疑。”这一点上,我倒是没有掩饰、也没有顾忌社长和福地樱痴的战友情,捻起采菊的资料,父亲一栏上的名字,是社长一眼就能认出来的,过去福地樱痴的下属,“此事,若无军警内部的资源,是绝对无法实际推进的——而且,这不仅需要内部资源,需要的还是高级军官的资源。”
更重要的是,这些大大小小的涉事军官,在后来阻止非洲阿米尔政权虐杀难民、给福地樱痴与美国不死异能者「WASP」的决斗善后,以及在北欧组织吸血种大面积感染等事件里,都断断续续死绝了。
当想通了这一点后,一切逻辑都通畅起来。
而我都能想到的东西,难道乱步会想不到吗?
他扫资料的速度非常快,得出结论也只在几秒之间。
“社长,就算不想相信也没办法的哦。”
不知什么时候,乱步已经戴上了自己的眼镜,密密麻麻的文字在他的脑海中转化成了线索、编织成网,铁啾、采菊都是这些网络上发光的点。
正是这些点,一颗一颗组成了通向中央的通道。
“这样的事既然敢做,就绝对不会留下痕迹。想要确信的话,是很麻烦的。但——”乱步摸着下巴,翠绿色的眼睛里塞满了我看不懂的东西,“即使不能确定最中心一点,也至少能确定其关联性。”
别的不说,就单论这些“父亲”的名字,就一个赛一个的眼熟。
尤其是对社长来说。
他也曾在政|府当中任职,帮政|府做过许多无法见光的事。在此之间,自然也会不可避免地和军警产生联系。
他和老森头之间的关系也是在那时建立的。
福地樱痴比老森头更早,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甚至是他的前辈。
此人性格爽朗直率,为人热情,极富正义感,是社长都会尊敬的人。
这样的人,怎么看都不像是会被卷入资料上这种事件的人。
但,连乱步都隐隐表达出了对结论的推测。
说实话,想要做到滴水不漏并不容易,想要做到这种让乱步都无法一锤定音的情况就更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