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这种逆天的话傅司珩也说得出来?
陶稚难以理解,不可置信,脑袋上好似亮起了缓存的图标,转啊转的。
转了好一会儿,才重新看向面前的傅司珩。
两人挨得很近,额头抵着额头,傅司珩的手还掌着陶稚的后脑勺。
他刚从泳池上来不久,身上有股潮湿的水汽,额发上的水珠滴落在陶稚的睫毛上。
冰冰凉的。
跟现在陶稚的心差不多。
陶稚的脸腾地一下爆红,匆匆忙忙地扭开傅司珩的桎梏,同时捂住自己的下面,哀求道:“不要不要不要。”
“请不要说这种话了,傅哥,放过我吧,真的不敢了。”
“真的,您别跟我开这种玩笑了。”
他要听死了。
“没跟你开玩笑。”傅司珩一本正经:“试试?”
陶稚还是摇头。
傅司珩的提议他就不可能接受,掰弯别人也是很没有道德的事情。他已经干过一次坏事了,不能再继续做坏事。
……更不能将错就错啊!
傅司珩这是什么脑回路?
陶稚眼角的余光瞥到旁边的女仆装,眼神像是被烫到似的,颤巍巍地挪开。
他确实是觉得很对不起傅司珩,尤其刚刚什么结婚认真之类的言论,让他更加愧疚,也是真心想要弥补傅司珩的。
但是!绝对!
不应该用这些事去补偿他。
傅司珩不是gay,他也不是gay。他们不能两个人一起变成gay。
陶稚脑袋嗡了下,转身就跑。
没跑出两步,被傅司珩拦腰抱回来扔在床上。
正好就扔在女仆装上面。
陶稚身上的浴袍带子早就散了,裸。露的膝盖蹭在衣服布料上,脸颊旁边还是猫耳。他哆哆嗦嗦地转移视线,下意识向前看。
前面是傅司珩。
陶稚穿得少,傅司珩穿得比他更少。
小麦色的皮肤和胸膛肌肉看上去强悍又可怕,从额发上滴落下来的水珠,顺着线条流淌,没入在小腹之下。
傅司珩全身上下就只有一条泳裤,看得陶稚目光都涣散了。这个时候,傅司珩竟然喊了一声他的名字,朝他走来。
好像,真的,打算,强行,给他……
“我我我我招!我都招!”
陶稚被吓得把脸埋进衣服里,闭着眼睛大声喊:“都是傅铮指使我的!我没有暗恋你!我也不是gay!是傅铮让我穿女装接近你的!”
“我我我都是在听从傅铮的命令做事!”
陶稚对傅铮的忠诚,维持到自己的清白即将消失之前。
塑料室友情,大抵就是如此罢。
傅司珩挑了下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