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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阶金印爆发出的强压落在他的肩上,迫使他的膝盖弯折,寒渊从挥刺改为柱地,支撑着主人的重量插入地面,让蔚椋以单膝着地的姿态下跪。
只听“轰”得一声,蔚椋已被彻底压制,挺直的腰杆都被迫弯曲些许。
战事因法宝的介入,骤然逆转!
蔚椋却依然梗着脖子,竭尽全力地想要抬起头颅。
他的视线没有转向对他斥责、压制的颜以则,而是一错不错地仰视着血肉翻飞,居高临下睨着他的封应。
眼前的白发魔修眸色鲜红,被剑风捅得八面漏风的身躯污浊而丑陋。
可蔚椋看到的却仿佛是那日浑身焦黑,面目全非的某人。
剑修体内清透若玉的剑骨隐隐浮现出几缕污痕,蔚椋周身的杀气就算在天阶法宝的压制下也不见消减,反而愈烧愈烈。
寒渊竟是顶着千钧之重的压力,在握拳的手掌中寸寸抬高。
锐利的剑芒再次吞吐,爆出清越长哮,刺目雪光直指封应,似要不死不休!
蔚椋跪地的膝盖,也颤抖着,缓缓抬起了一寸,颜以则再次爆喝,道:“给我跪好!蔚椋!”
更多灵力同时灌入金印,“咚”得一声,蔚椋抬起的那只膝盖轰然敲入地里。′x-in_ti·a!n~xi?x_-c_!?
连高阶法宝所铸的洞府地面被敲他出一个凹坑,玉砖碎裂。
蔚椋也在更强的镇压下,再无反抗之力。
束着高马尾的头颅被迫低俯,额角冷汗沿着凸起的青筋涔涔而下,顺着脖颈淌入衣领,柱剑的手掌上也同样经络虬结。
寒渊“哐啷”一声插回地里,剑身震颤,悲鸣不止。
此刻若换任何一个筑基修士承受这种力量,怕是都已被碾为齑粉。
蔚椋却依然抗争不止,巨大的抗力借由法印回馈给颜以则,仿若只要他有一丝的松懈,蔚椋便会一跃而起,再次对封应赶尽杀绝。′白¢马书院,¨免,费?阅读
颜以则眉头紧皱,呵斥道:“蔚椋,你还把不把我放在眼里!”
蔚椋眨了眨眼,垂对地面的脸上闪过一丝困惑。
他的世界里从没有避战之说,也没有除了斗法双方其中一方认输之外的中断战斗的情况,更没有隐忍不报的仇怨。
而颜以则说的,还把不把他放在眼里……
蔚椋觉得自己自然是把颜以则放在眼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