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才是患者亲属,我爸做手术,你们一个个的在等待什么?"
拉姆觉得奇怪极了,这几个人有正事不干,一个个的过来手术室围观。
朴易笙不做声,揽着忧心忡忡的莫以杭在一边坐着。
斯科特则透过手术室的透明玻璃幕墙死死盯着里面所有人的一举一动。
"你们就对莫以淮这么没有信心吗?
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出了什么事,我不一定会要他命的。"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要说拉姆没有起过杀心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现场只有朴易笙还有心情跟他说两嘴。
"拉姆先生,希望你能体谅他们对至亲之人的关心。"
"当然。"话毕他又让手下拿来了小吃和茶,但莫以杭和斯科特都没有动过。
朴易笙玩味地看向拉姆:"拉姆先生就不担心你父亲会有个三长两短吗?"
拉姆拿起精致的茶杯,抿了几口茶汤,说道:"像我们这种从小在刀光剑影下长大的人,生离死别早已是家常便饭。
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在这里等。
我父亲早就做好了打算,万一他没法从这个手术室里出来,他的私人律师就会马上来这里找我,把他名下的所有财产过到我名下。
我跟我父亲固然是有亲情在的,但更多时,我们更像并肩作战的战友,一个倒下,另一个就得撑起多一分责任。
我父亲万一有个好歹,要我放过莫以淮跟其他一同做手术的那是不可能的。
至于要怎么惩罚他们,结果也未必像你们想的那般残忍。"
手术进行了很久很久。
大概有多长时间,朴易笙没有特别留意,他只看到拉姆的手下不断进来撤下冷掉的茶水,换上温热的让大家享用。
夜幕降临,连斯科特也站得受不了了,他一蹲下,拉姆的手下就自觉地上去搀扶他,把他带到坐的地方。
拉姆看着斯科特这痴情样,实在觉得晦气。
在他们家族中,男人象征的就是阳刚之气,从来就没有出现出现过像莫以淮和斯科特这样的伴侣。
要不是看他俩确实是难得一见的人才,他必定不会留他们在身边。
"斯科特,你是不是想带莫以淮离开m市?"
拉姆其实早就察觉出了斯科特的小心思,不过斯科特一直憋着不说,他也懒得开口。
现在多了个朴易笙,斯科特这个"超级大脑"后继有人,只要莫以淮等下能推开手术门,说句"手术成功",他倒也不介意做个顺水人情。
本就焦虑万分的斯科特因拉姆一席话感到背后一凉:"老兄,你可真神,什么都瞒不过你,呵呵。"
"你怕什么,在我心中,你们俩还是有点份量的。有想法直说就是了,还怕我吃了你们不成。"
"可不就是怕被你吃了。。。。。。"斯科特小声嘟囔道。
莫以杭拉了拉朴易笙的手,示意让他帮一帮斯科特。
男人却只是反握住女孩的小手,叫她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