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王家产业园,还没进门,就听到哭爹喊娘的惨叫:“爹,我受不了,让我去死!”
马秘书浑身发抖,想着和那位同行过一段路,居然无事发生,真是苍天垂怜。
“总经理,你儿子这个情况,已经超出科学解释了,你也不用白费功夫,谁来了都不行。”
马秘书认得这个声音,是本市三甲医院神经内科的大夫。
这一转眼功夫,神经内科都请来了!
王显阳哽咽道:“儿啊,你要撑住,你死了我可怎么办。”
见马秘书进来,神经内科大夫点点头,告辞出门,留下痛死过去的王天熊。
王显阳擦擦眼泪:“少爷怎么说?”
马秘书复述了一遍,王显阳整个人都瘫软下来。
王天熊回来不久就发作了。
一开始还说身上很烧,烧了半小时说有人在烤我,烤完之后一发不可收拾,寻死觅活险些拦不住。
王显阳惊惧至极,小半天功夫,几乎将医院搬到产业园,可不管中医西医,都束手无策。
他差点要去云芝堂请人,可一想到云芝堂的当家李寿福的嘴脸,又拉不下那个脸。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无需多说。
王显阳懂了,自己铆足了全身力气,狠狠踢到了铁板上。
……
“少爷,我知道错了。”
酒店六楼,王显阳老老实实的跪在门外。
金辉酒店一应经理目瞪口呆,虽然跟自己没关系,是不是也要跪个乐呵?
如果说马秘书是电视台的常客,这王总已经是本市顶天的人物了,每一家门店开业,都有重量级出面剪彩。
此时此刻,跪在门外,乖顺的不像个人。
“错在哪里?”
王显阳道:“我错在不该认为少爷年少可欺,错在不该让犬子以下犯上,错在私心炽盛不肯交出权力。”
房门开了,王修居高临下瞥了他一眼。
又回到屋子里坐下:“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进来。”
王显阳用两只膝盖走路,来到他的面前,深深一拜:“望少爷开恩。”
……
‘热烈欢迎修少爷莅临邵市王家产业视察工作,诚挚服从修少爷英明神武的贴心指导。属下王宗明敬上。’
再次回到玉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