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有储存空间,身上也带了一支手枪。如果对方真的只有两人,刘兴华有信心,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虽然他没杀过人,却也知道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生命的忽视。
身处这样的乱世,人命如草芥的道理,刘兴华还是知道的。参加三次特种兵集训,他也看过三次武警枪毙死刑犯的恶心场面。
除了第一次,看的他恶心直犯吐。最后两次,他都表现的很坦然。这说明,他并不害怕见血杀人。毕竟,枪的最大用处,本身就是用来杀人的。
这年头,抢劫被杀,或者反被杀,都不是什么稀罕事。身处这种偏僻小县,官府才没心情,管你平头百姓的生死。只要不抢他们,谁会真心追捕这些亡命劫匪呢?
不时关注两个跟踪者的举动,刘兴华还装作若无其事,陪着酒坊的老板,讨论每坛酒的价格。亲自尝了一口,这种高粱所酿的酒,味道幸辣却爽口,很适合这种天气喝。
十斤一坛的三十里红三年酿,每坛要价三两银子。这个价格,确实不是平头百姓所能消费起的。可对刘兴华而言,一口气就要了十坛。
对这样的大主顾,单家酒坊的掌柜,自然显得非常高兴。这年头,生意不好做。那怕他们的三十里红,是漠河最出名的高粱酒,可销量并不大。
眼看要过年了,他们的生意却也不见好转。现在突然有人,一下买走十坛三年陈,掌柜自然喜出望外。甚至还免费,赠送一坛两斤装的五年陈酿。
看着十坛酒,葛依乎无疑是最兴奋的一个。酒坊伙计,帮忙打包装箱时。很快将同来赶驴的老季找来,一起将绑好的酒坛放到犁耙之上。
等到酒坛装好绑紧,刘兴华也很爽快,将六锭五两重的雪花银,交到咧着嘴笑的酒坊掌柜手中。在他的笑脸相送下,三人很快离开了酒坊。
在城里又陆续买了些东西,觉得犁耙再也装不下东西,刘兴华才心满意足决定离开。而清楚这些东西,村里人都能共享时,同来的车夫老季也是满心欢喜。
可刚出城没多久,刘兴华就道:“老季叔,葛老弟,等下路上留心点。刚才在城里,我们应该被人盯上了,这趟回村路上怕是有风险。等下你们一切听我安排,可行?”
被人盯上了!
这话一出,赶驴的老季立刻紧张的道:“刘老弟,你确定没看错?真有人盯上我们了?”
刘兴华点头道:“不会错,这点眼力劲我还是有的。刚才我跟葛老弟取银子出来,就被有心人给盯上了。对方肯定是冲银子来的,也怪我经验不足,没想到财不能露白啊!”
一旁葛依乎也非常紧张道:“刘大哥,我知道你本事大。可我们这次出门,枪都忘带了。等下真碰上劫匪,我们怎么办啊?”
在葛依乎看来,赤手空拳跟有武器的劫匪拼,无疑是找死的行为。这年头,劫匪杀人越货,是很常见的事情啊!
第八章 初进漠河城
看着葛依乎一脸小心,将十锭五两重的银子,整齐的码好放在炕上。又小心的掏出三张百两银票,动作同样显得非常小心,似乎怕一不小心,把银票给弄破了。
望着眼前这十锭银子,刘兴华也感叹,这种银元宝后世常在电视上见到。可亲自看到,堆在炕上的十个银元宝,确实有点让人眼前发亮。毕竟,这是银元宝啊!
至于三张盖满印章的银票,刘兴华倒觉得没什么稀奇。这玩意看起来,远没这白花花的银子,让人产生‘我有钱了’的冲动跟感觉啊!
见刘兴华没说话,葛依乎误以为,他把那宝贝碗给贱卖了。立刻道:“刘大哥,这是我在城里,找了一位熟人给当的银子。我也知道有点少,可我真的尽力了!”
听着葛依乎的话,刘兴华才赶忙道:“葛老弟,你误会了,我没说这钱少了。相反,我是觉得你做生意,比我想象的更厉害。一个碗,能卖三百五十两,还真出乎我的意料啊!”
刘兴华的这番回答,才让葛依乎稍稍安心了许多。这才又松口气的道:“我在城里待过两年,那家当铺掌柜,我也有所了解,还算比较厚道的人。
这次我找的,就是城里当铺,做买卖最公道的老马。虽然他也说过,大哥的碗是好东西。可这年头,兵荒马乱的,再好的宝贝也没银子好使。
这三百五十两,也是我跟他谈了半天,最终才达成的价格。不过,我多少还是知道,这碗想来老马,肯定会送到关内去卖。只要有人喜欢,卖个千把两银子,应该不成问题!”
对于葛依乎的回答,刘兴华觉得,他真的要发财了。这样一个碗,拿到关内就能卖上千两。那他储存空间,上千个这样的碗,那得卖多少银子啊!
就在这时,想到维护空间所需要的金属元素,刘兴华试着在脑中问了一句:“小智,三百两银子,能修复空间所需的银元素多少比例?”
脑海中的数据链再次疯狂运行起来,没多久计算出一个结果,差点让刘兴华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