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子遮住一大半银白发丝,拿着吉他,冷峻的脸庞多了几分柔情。
抿着薄唇,弹起了《富士山下》。
坷烨,你如今的心情,是不是和我一样,满满都是这首歌的回忆?
听到熟悉的旋律,坷烨震惊的回头,寻找声源。
“特伊洛……”
连声音都止不住的颤抖。
只有那凄凉的白雪皑皑,樱花美丽盛开,哪有他的踪影。
终究,她没有找到,本燃起希望的双眸黯然伤神。
太想他了,或许那是幻觉。
藏在大盘石后的他,拿着吉他的手关节发白,连呼吸都不敢大喘一口。
丫头,不要再期待了。
就当那个特伊洛已经死去了吧!
坷烨穿着和服,摆弄着茶道。
人家都说,茶可以让一个人的心沉淀,每次泡茶,她的心会更加的寂寥,因为少了品茶的人。
少女清秀的脸颊冻的红晕,低头,秀手端着茶杯,一盅茶很快泡好。
即使茶再香,到了她的嘴里,便是平淡无味了。
一双银白色的双眸紧盯着少女不放,从男人的漂亮的眼瞳里可以看见一抹倒影,来自坷烨的一个倒影。
这段旅行整整进行了一年,她以为,她可以淡淡的健忘。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最怕,朋友突然的关心。
最怕,回忆突然翻滚绞痛着不平息。
最怕,突然听到你的消息。
突然好想你,你会在哪里?过得快乐或委屈?
突然好想你,突然锋利的回忆,突然模糊的眼睛!
我们像一首最美丽的歌曲,变成两部悲伤的电影。
为什么你带我走过最难忘的旅行,然后留下最痛的纪念品。
最怕,此生已经决心自己过,没有你。
却又突然,听到你的消息。
第五章:为什么……不是他?
这是阿拉斯加里的一个小山村,漫雪飘扬,这意味着圣诞越来越近。
在这里,坷烨停留了不到七十二小时。
她忍不住进入了加州。
在星巴克,黑咖啡的苦涩没让她皱一下眉,手轻拌的黑森林尚未入口。
加州,只是略过的一个地方而已,不久,她又启程了。
告诉公路上,坷烨把车已经开到了二百三十码,但她还是踩着油门,未有稍松。
傍晚,已在苏必利尔湖了。
在则五十八楼往下看,落地窗没有任何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