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寡妇捂着脸后退几步,不可置信道。
她虽对朱知国有利用之心,但十年相处下来,也是动了真感情的。
可丈夫却想和自己离婚,还动手打了她。
“李洪玲,搞搞清楚,月月是拿走了户口本。
但她只拿走了自己那一页,家里钱财却分文未动。
这个当初你是检查过的,现在又来污蔑,是什么意思?
打量我女儿好欺负是吗?”
李寡妇这才恢复了理智。
对啊,当初发现户口本被动过后,她第一时间就查看过家中存款,一分没少,也就没再理会。
“那会是谁?难道家里进贼了?”李寡妇茫然的看着丈夫。
“是大姐!”朱明音突然开口,语气肯定。
“什么?是老二?”朱知国夫妻同时呆愣住。
朱明音苦笑着,解释道:
“对,是大姐干的。今天早晨,我亲眼看见她从你们房间出来,鬼鬼祟祟的。
看到我时,她特别的慌乱,手还紧紧捂着口袋。”
早知道会这样,当时她就上前去查看了。
现在家里没钱了,她要怎么下乡?难道真的靠挣工分养活自己吗?
他们口中的朱明雁,正端坐在火车上,冷漠的看着窗外的风景。
大哥害她黄了婚事,母亲又为她报名下乡。
她要是再不为自己打算,难道真到了乡下去等死?
至于之后怎么交待?管她呢,先活下来再说。
在火车上坐久了,朱明雁感觉膀胱有些胀,想去上个厕所。
“让让,麻烦让让!”
朱明雁一边吆喝着,一边奋力向厕所挤去。
丝毫没留意到,看到她后,两个中年女人对视一眼,一前一后向她走来。
这女娃娃穿的不错,又单身一人,一看就是条大鱼。
“啊,你挤什么挤?撞疼我了。”
朱明雁生平第一次出远门,本身就心情烦躁,又被人狠狠一撞,气的忍不住呵斥。
这时,一个热心女人扶住了她,关切道,“姑娘,你没事吧?”
“谢谢你,我没事。”
朱明雁赶忙道谢,丝毫没留意到,身上的包,被人割开老大一个口子。
直到到了厕所后,她才低头。
看到被割开的布包,和不翼而飞的钱票,朱明雁面色一白,瞬间爆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声。
“啊,我的钱?谁偷了我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