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我们几个只能决定跟上阿娇她们,去寻回那块天外陨石。
我朝着邹志杰说:“把你妹妹扶起来吧,事情现在已经出了,只能寄希望把东西再追回来,就怕邹老爷子被那个画戏师忽悠,最后过河拆桥。”
说完我看向了司机说:“你接下来务必照看好他们两兄妹,画戏师的障眼法不一般,万一再遇上免得被偷袭。”
司机朝我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我跟他这么说的目的除了让他照顾好邹家两兄妹之外,实际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看管好他们俩。
万一真找到画戏师后,邹老爷子再跟着一起忽悠一通,我真怕这两兄妹也跟着一起反水。
毕竟他们是一家人,之前在那溪流中喝水就是很明显的例子,如果再发生这样的事,我们可就更加被动了。
招呼完司机之后,我们也重新踏上了台阶,画戏师之前被黑皮通过气味锁定过位置,他之前逃走后既然朝我们喊话,那肯定对此会有所应对。
所以再让黑皮通过味道来锁定他们基本上效果不大,但走在前面的阿娇几人倒是没问题。
不过她们走的确实挺快,我们上了台阶之后,连前面的灯光都看不见了,更别提跟她们一起去找画戏师了。
就在这时我突然想到了问题,那就是画戏师肯定会比我们熟悉这台阶,要不然他怎么会选择逃往台阶呢?他就这么有把握能够走出去?
再或者画戏师得到天外陨石之后有可能需要到某个位置进行使用,要不然他可是许诺了,邹老爷子即便相信他,也不可能轻易就把陨石交给他。
不过,邹老爷子的战斗力几乎为零,画戏师即便是欺骗他翻脸,想要硬抢我不是不可能。
但愿翻脸抢陨石的情况只是猜测,否则邹老爷子绝对没有活路可言。
脚下的台阶没有规律可言,有的地方宽,有的地方窄,而且每段台阶的数量也没有规律,转换比较随意。
猴子边走边在一旁问我们说:“你们有没有觉得这台阶很诡异啊?之前咱们可是走迷瞪过,这次要不要做个标记?”
格桑曲姆点了点头说:“确实应该做个标记,免得咱们又走乱了,不过咱们一直往上面走的话,标记应该用处也不大。”
我看了看前面的黑皮,随后对他们说:“刚刚猴子的提议可以做一下标记,不管怎样算是多了一重保护。”
“即便有黑皮这个帮手,也难免画戏师会在台阶的重要位置弄些扰乱气味,误导黑皮判断的味道。”
随后我们边走,就开始边用石头在台阶的拐角位置做标记,反正多这一项标记也花不了太多时间和精力。
让我们没想到的是又走了没一会,之前猴子的担心和我的顾虑还真的应验了,我们竟然在台阶拐角的位置看到了留下的标记!
同时我们都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桂花香味,黑皮对此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可是不难看出来,它已经在气味上失去了判断方味的能力。
只不过现在的黑皮就犹如慢性中毒了一样,自身毫无察觉和反应,它本就不能开口说话,这样一来我们全都变成了后知后觉。
可眼下的情况越是这样越说明很糟糕,因为我们有黑皮通过气味来判别方向都走回了原路,那阿娇和冯教授她们几个岂不是更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画戏师要是趁着这个机会对着我们进行逐个击杀偷袭,那我们就都像等待被宰的羔羊一样,毫无反抗的能力。
果然我刚想到这里,突然身后的司机传来了一声惊呼“什么东西!”,接着整个人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
司机的腹部位置被人给捅了一刀,但我们几个人愣是连对方的影子都没看见。
黑皮也是一样,它着急的上蹿下跳却根本发现不了有其他人存在。
这样的情况下,对我们而言无疑是致命的缺点,因为我们完全暴露在对手的面前,可我们却连对方在哪里都不知道。